“我們雖然解放了這裡,但這兒的人始終沒有認可我們的身份。
我們對這兒的寬容,會隨著一日一日的生活,被那些人當作理所當然。
就拿現在質疑我們存在的人來說。
他們在彆處或許會被稱為野心勃勃的能力者。
然而在我這兒,他們隻能是反叛者。”
程驕這麼說冒頓明白了,他們主君不是忌憚這兒的人富起來。
他們主君擔心的是升米恩,鬥米仇。
“主君,那一旦我們被迫離開這兒再次被請回來。
我們難道還要以原先這種方式,對在這兒的原住民嗎?”
冒頓這話一出口,就換來了程驕的怒目而視。
“冒頓,我曾經也在你的部落發展。
我可要求過你們的部落完全按照我秦國的法律去生活?
我可曾讓你們完全遵守秦國的官員體係製度去管理草原?”
“沒,沒有主君。”
“既然在你的部落都沒有發生那種倒反天罡,生搬硬造的事兒。
在這個以等級劃分階級的地方,你們草原上的規矩也是不適用的。
這兒的人被劃分為婆羅門,刹帝利,吠舍,首陀羅,賤民這幾個階層。
每一個階層是本地人耗儘一生心血也難以跨越的。
我們如果想要在此地站穩,就需要把我們放在刹帝利,甚至是婆羅門的高度。
不經曆鮮血和生死一線,這些人怎麼會相信他們已經得到了晉升的機會呢?”
程驕的造神計劃,此刻才徹底暴露在冒頓麵前。
冒頓也在程驕的計劃當中看明白,原來先前那一些用種種異象來告訴彆人,他們不凡真的是小兒科。
但是得知程驕全部計劃的冒頓此刻則是有一些猶豫。
“既然我們會被趕出去,這兒的人我們難道一個都不帶走嗎?
若是離了我們,希瓦尼雅有可能會遭到這兒的人的侮辱。”
跟希瓦尼雅這樣清醒的女人共事一段時間,冒頓是真的很欣賞這個有手段,敢想敢乾的女子。
在他們沒有成為敵人的時候冒頓真的不想看到那樣一個有野心的女子,再次跌落神壇。
在一旁看戲的翟子路注意到冒頓提起希瓦尼雅的時候,眼中沒有羞澀,反而是滿滿的欣賞。
這讓翟子路心中的疑惑降了下去。
可下一秒程驕的話就讓翟子路的心再一次懸了起來。
“巔峰會產生虛偽的擁護,而黃昏會見證虔誠的信徒。
如果她足夠聰明,當我們離開這兒的時候,她會知道跟隨。
那麼當我們再次踏足這片領土的時候,她將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的婆羅門。”
這話在冒頓聽來是程驕在告知他對希瓦尼雅的安排。
然而這話在翟子路聽來就是程驕看上了希瓦尼雅。
渾渾噩噩的聽完了程驕後麵的布置,散夥時翟子路讓冒頓先走一步。
冒頓是程驕的屬臣,他會尊敬程驕的親人,但在他心中隻有程驕的命令是無需猶豫必須執行的。
程驕不知道翟子路打算乾什麼,可他相信翟子路不會蠢到乾出實名刺殺的事。
挑了挑眉,程驕用眼神告訴冒頓離開,隨著大門被關上,翟子路徹底繃不住了。
“我說好侄子,咱們秦國可是有不少好的女子,可以供你選擇。
你就作為先王的子嗣,現任大王唯一的弟弟,未來能配得上你的女人,至少給是一個國家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