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涵兒的商業手段導致程驕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韓國五城。
然程驕知道拿下五城之後,他與涵兒的交戰才正式開始。
程氏酒肆內,兩個同樣身穿紅衣的一男一女,隔著靜靜的飲茶。
看似平靜無波,可每次開口都是試探。
“當年我以全部身家,隻為見長安君一麵,換個機會。
如今我已五城,還當年長安君知遇之恩,不知長安君覺得合適否?”
做生意的向來忌諱跟人劍拔弩張。
程驕明白韓國這邊涵兒的政治眼光沒錯,然涵兒缺少男子的氣魄。
與其讓韓非這個法家之人成為韓王的謀士,不如直接廢了他。
他已經摧毀過韓非的道心,如果能讓涵兒直接把韓非打壓一陣子。
韓非估計也就鬱鬱不得誌了,到時候再把他弄死,韓國就是他哥的掌中之物了!
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程驕沒有直接給涵兒回答,而是選擇顧左右而言他。
“公主可知這世上所有相遇皆是因為前世有了羈絆。
我與公主從相識到如今攜手並進。
能坐在這兒客客氣氣的與公主說話,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公主若執意要與我這個長安君做切割,我也明白公主的難處。
隻是本君認為,與本君保持一個友好的聯絡,才是公主當下應該做的。
否則這五城不久白獻了?
公主不就成了韓王棄子了嗎?”
涵兒聽到程驕這話就知道,那幾個守城之將必然是將她忽悠他們的王命告訴給程驕了。
雖說自己稱妾有些屈辱,可若能得實權,區區虛名又算得了什麼?
注意到涵兒的臉色稍微有些許變化程驕知道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公主願與本君結秦晉之好,是本君的榮幸。
可公主怎可自賤稱妾呢?
今日我特意穿上這一身紅衣,隻為讓這酒肆內的人與你我做個見證。
我給公主寫一個聘書,今後公主就是我的妻子。
這五城,就是我給公主的聘禮,讓公主自己行管理。
隻是城內必須有我程氏商會一家獨大,其餘的我保證程氏商會不打壓就是。”
程驕這手空手套白狼玩的那叫一個明白。
涵兒雖然覺得有些憋屈,可程驕確實給了她想要的東西。
“夫君肯寫,妾身也願今夜服侍,隻是缺少了大婚之禮終是遺憾。”
程驕可不敢讓涵兒服侍他,他怕半夜這娘們起來給他一刀。
“公主既然決心走到台前,就應當知道有一個強有力的後盾,是公主做決策時的依靠。
無論有沒有婚禮,隻要本君的聘書在此,你我今日共同酒肆歇那麼一晚。
今後在韓國,公主所言所行皆代表了本君的意思。”
涵兒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她不相信天上會有掉餡餅的好事兒。
“長安君可是嫌棄妾身蒲柳之姿,不配侍奉左右嗎?”???
“本君還小,縱欲容易傷身,本君及冠之前不欲與女子行歡好之事。”(╯°Д°)╯︵┻━┻
在程驕這話說出之後,雙方都對彼此試探到的內容表示滿意。
一夜過後,大軍開拔,隻留下少量封君駐守。
涵兒也梳上婦人發髻離開。
遠在鹹陽的嬴政聽說他弟弟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五城首先是開心的。
可緊接著嬴政就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
自古以來他見識多了,伐交,伐兵的,可伐謀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