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族老鬨出來這麼大的事兒,宗室內那些受嬴政恩惠的年輕人也不能裝聾作啞。
清點好自己的人手,趕到現場,在發現嬴政沒有出現之後,直接抱住老一輩的腰將人攔住。
“族叔,大王並未苛待我們宗室,是你們一葉障目了。”
“爺爺,大王並沒有追究修渠不利的事兒,孫兒還得到了大王新的任命,大王真的很好的。”
“叔爺爺,大王胸懷天下,自然能容得下我們,可您若是再鬨下去,我估計大王就容不下了!”
一番恐嚇帶威脅,那些鬨事的宗室族老才被迫帶走。
但當他們走出章台宮,打算回到住所地時候才發現,宮門外不知何時被士兵包圍了。
不是傳統的秦人士兵裝扮,而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黑色甲胄。
宗室那些小年輕沒見過這支部隊,但看這架勢也知道不能善了。
嬴傑作為最先麵見嬴政的那一個。
他認為嬴政不可能直接正大光明的把他們全殺了。
那出現在這的人就很有可能不是嬴政授意。
能在鹹陽城調動一個他們宗室從未見過的軍隊,還不被大王所忌憚,那個人的名字已經呼之欲出。
“敢問可是太倉令?”
程驕現在官職低微自然不敢直接露頭。
讓相裡勤這個工具人出去把宗室的人押解到一個敞篷的車上,程驕把他們拉到了曾經的訓練場。
隻不過上車的時候那些宗室族老是被扶著的,下車的時候扶著他們的侄孫們則是被看壓住了。
“這裡是鹹陽,我們是宗室,你們受誰的命令,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們!”
能活到現在的都是不怕死又有一些大膽的,雖然周圍士兵身著的甲胄黑的讓他們膽寒,可他們好歹也是上過戰場的。
人都在自己範圍內的,程驕也就不藏頭露尾的了。
眾重宗室之見一身著藍色玄鳥紋衣袍的少年緩緩向他們走來。
見過程驕的那些宗室年輕一輩知道程驕的身份,還他的手段,一個個快速盤算著當下他們該如何破局。
沒見過程驕的那些老一輩,則是看到程驕之後揚起了他們驕傲的下巴。
“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竟然還擺上譜了,老子當年上戰場的時候,你怕是還沒出生。”
“速速將我們放了,老子還可以放你一馬。”
程驕最喜歡這種自大又輕視他的了,這代表著他可以好好的玩上一回。
“我能讓人把你們帶到這自然是有把握讓你們離不開。
與其在這兒叫囂,不如想想拿什麼換你們的命。”
程驕這話一出,他的送葬大禮包也就讓人端了出來。
看到那些擺設,想起來今天發生的事兒,那些宗室小輩就沉不住氣了。
他們這些有官職的全都是嬴政私下見過精準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