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大事在祀在戎。
秦國與趙國欲聯合之事檄文早就昭告天下。
隻不過嬴政和趙偃這倆人就是冤家。
哪怕趙偃已經有嫦姬作為排解憂思的人,嬴政也有了程驕。
但是這倆人碰到一起,那真是處處都是比較。
上到國力下到誰先入殿,那真是計較個沒完。
嬴政其實早就不在這些事上糾結。
為了迷惑趙偃,嬴政還是每天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與他談判。
而恰恰是這副氣鼓鼓的樣子,不僅誤導了趙偃也讓程驕有些擔心。
“大王,趙國與我秦國這麼多年一直打的難舍難分。
可如今趙國的君王確實不如先前的趙王。
他驅逐了那麼多名將,趙國軍隊實力早就不是我秦國的對手。
這次與他會盟不過是疲敵之計。
大王切不可因為趙王的言語諷刺就記在心中,暗自神傷。”
嬴政本來就是裝的哪裡入心了?
不過那句話怎麼說的,再堅強的人在關心自己的人麵前也會變得幼稚。
所以在程驕麵前嬴政也就裝了起來,張開雙臂等著某人自己自投羅網,嬴政麵露悲傷之色。
程驕看不得嬴政難過,心裡不停的在罵趙偃的同時,極其自然的給嬴政一個安慰的抱。
“曾經寡人以為,再次見到趙偃寡人一定會心平氣和。
因為寡人有了能理解寡人的人,也有了想要守護一生的目標。
可是寡人錯了,趙偃對寡人的羞辱不僅僅是在幼年時期。
而是他借由幼年時期的事兒來不停的諷刺挖苦現在的我和秦國。
身為一個國家的君王。
寡人竟然在趙偃麵前連維護自己國家,都做不到,寡人心中有愧呀!”
其實有時候某些事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程驕知道嬴政這番感慨是說給他聽的,是想要讓他心疼他的。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如果秦國夠強,可以單方麵屠殺趙國。
嬴政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唱這出戲。
拍了拍嬴政的後背,程驕開始了哄人政策。
“我記得趙王提出明日想要君臣同樂,兩國共同進行,射禦比試。
我雖然是個禦史大夫,好歹也學了君子六藝,不知明日大王可願意讓臣出戰,為秦國爭光呢?”
嬴政向來是不舍得程驕操勞的,往常程驕想偷懶的時候,一口一個阿政叫的很是歡快。
不過在某些大事上一旦程驕上了心,對他的稱呼就會變成大王,自己的自稱也會變為臣。
這是在向他討命令,雖然有一些逼迫的成分,可嬴政知道,一味的限製程驕發展是不利於程驕身心健康的。
本來明日他是中意李信喬裝改扮到普通士兵當中參與狩獵的。
不過召令還沒發,一切都來得及。
手臂緊了緊,幾乎是貼在程驕耳邊,嬴政給出答案。
“驕兒想去,阿政自然會滿足。
隻是阿政要驕兒一個保證。
無論明天輸贏,皆要把自身的安全放在第1位。
與趙國聯盟本是做戲,輸贏不過是一場遊戲。
不會影響到秦國的國威,更不會影響到今後秦朝交戰之時我秦國男兒對對方下狠手。”
嬴政說的十分清楚,隻不過在程驕心裡嬴政值得最好的。
哪怕是作戲,他也不想讓秦國輸了!
尤其還是輸給曾經他無法教訓的趙國國君。
“我答應阿政,一定會保全自身,但我也想要領略一下趙國的兵士。
阿政可不能處處限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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