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崽崽們平時不在家裡的,都有自己的訓練和學習任務,他們隻有努力才不辜負天賦,也能快速成長起來,守護著父母兄弟姐妹以及小雌崽崽。
而且家裡的雌崽崽們也有各自的異能,除了呦呦外,她們還能跟雄崽崽一樣獸化。不管什麼時候,自身的強大,才讓她們更有底氣。命運要握在自己手裡,而不是全指望彆人。崽崽們都知道獸世大陸生存的艱難,實力是王道,他們不敢有絲毫僥幸。
今天阿狸休息,跟阿父一起陪著阿母,抱著兔腿奶凶地啃著。
“阿母,昨天真啃貢遊阿父了?”阿狸好奇地問道:“其實我阿父也很樂意被阿母啃的,今早他還問我走獸哪裡肉好吃,一個勁地比劃和捏著身上的肉。”
司爍扶額,好笑地刮了下小家夥的鼻子,“阿母又不是殘暴的人,怎麼可能吃同類啊?獸人也是人!”
阿狸眨巴下眼睛,但凡想到阿母那麼喜歡魚,卻抱著貢遊阿父不能真啃,那種到嘴邊的肉,隻能舔舔、嗅嗅、磨磨牙的感覺,真撓心撓肺。
“你還小,吃你的吧,”司爍給崽崽又拿了些吃的。
她探頭見蕭承忙活,便也拿了個兔腿,躡手躡腳往外走。
阿狸默不作聲地跟著。
司爍推開門,屋子裡的弈初和薑郭已經兩天滴水未進了,甚至於除了昨天司爍進來一趟,所有人都遺忘了他們一樣。
看到她來了,倆人明顯都很激動,眼睛死死盯著司爍手裡的兔腿,肚子早就鑼鼓喧天了。
司爍笑著將兔腿從他們眼前晃過,然後啊嗚一口噴香地慢悠悠地吃起來,“我家雄性做飯的本事真不錯,這兔腿香嫩勁道,外麵是蜂蜜,裡麵放足了料……”
弈初和薑郭瘋狂地咽口水,饑餓感都快將他們的理智給灼燒殆儘了。
司爍啃完一根兔腿,拿出一條小魚乾嚼著玩。她這才看向弈初,“想明白了嗎?竹林山到底有誰參與進來?你不說,我就當成你了。
反正沒有人會在意你們,哪怕你們被餓成乾,我們也不會怎樣。”
弈初祈求地看過來,搖搖頭,表示自己真不知道。她現在毫無依仗,知道的越多小命越不安全。一個司爍都能欺負他們至此,如果被那些人知道,那她不知道遭什麼罪呢。
司爍涼薄地勾著唇角笑:“你這是篤定自己是韋策的阿母,所以我不能那你們怎麼樣?可是你覺得,在你篡改我記憶,讓我厭惡他們的時候,還會有這一層顧慮嗎?”
她湛藍的眸子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最重要的是她是貓獸人,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弈初渾身膽顫。
“不過呢,這件事關食鐵獸族數百位族人的生死存亡,我想你沒這個膽子獨自做這件事。這跟嫌命長捅馬蜂窩沒啥區彆。
你既然反省不夠,還想糊弄過去,那你也彆怪我們大義滅親,將你交給食鐵獸族人們泄憤了……我想弈初雌性,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選擇哪個,對自己最有利吧?
當然了你要是怕打擊報複,我們也能將你送到其他地方生活。
換一個獸民質樸的地方,沒人認得你們,一切還能從頭來……”
弈初一想到食鐵獸族人高大威猛的身子,渾身就瑟瑟發抖,他們是真敢衝雌性揮拳的。這麼大的帽子,她確實也戴不起,更不敢主動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