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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卡斯蘭娜看了看身旁因被窺視而慍怒的女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他的視線在那個新鮮出爐的麵具之上停留了好久好久。
他在這個世界裡,vita的同位體手中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麵具。
隻不過,那個是一條小金魚給的,而這個卻是歡愉星神親自賜予的。
而且,麵前這個副麵具其中的力量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想著想著,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公平”了。
嗯……論起歡愉度,他kevin?kasana應該不比vita低才對吧?
他不死心的又在腦海中想了想,現在想起來小的時候的自己好像真的很逆天啊.......
他那個老爹,齊格飛?卡斯蘭娜某種程度來說,本身就是個巨大的歡樂源泉了……
好吧,儘管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但是.......小到大,和他相處的每一幕,拆開來都能讓阿哈笑到掉渣吧。
還是說他看不上這樣的樂子?畢竟那是以傷害家人為樂,確實算不上什麼好的樂子,某種方麵也確實很逆天。
過去的一幕幕猶在眼前,自己父親悲喜交加的臉龐,令他記憶深刻。
【你這逆子,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比起卡斯蘭娜,你更像是個阿波卡利斯。】
比如還有更早之前的那一次……
【嗬嗬,我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父親?】
【哦,這是個好問題,那不是你們選的嗎?】
還有那次……
【凱文,是誰舉報了我?】
【嗯哼,你在問我是誰舉報了你?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如果一定要說是誰的話......是我是我舉報了你父親!】
以及關於比安卡還是琪亞娜卡斯蘭娜時候,從飛機之上墜落的那次……
【告訴我,琪亞娜……琪亞娜卡斯蘭娜現在怎麼樣了?】的高處自由下墜,她會怎麼樣?】
更不用說最後……
【凱文,你到底要怎麼樣?為什麼衝鋒小隊會在這裡!】
【為什麼派一群亡命之徒來到這裡。】
【亡命之徒?不,父親她們不是亡命之徒,她們是英雄。】
拋開事實不談了,哪一幕不夠“歡愉”?
這人生劇本的離譜程度,難道還不夠資格拿到一個入場麵具嗎?
這阿哈……有點厚此薄彼了啊。
就在凱文內心閃過這一連串充滿火藥味和戲劇張力的回憶時,那癲狂的意念仿佛終於被這些“家長裡短”中的極致衝突所取悅。
阿哈的聲音帶著更加歡快的語調在他腦海深處響起。
【哈哈哈……小子,你這些‘家長裡短’……嗯,有點意思了!】
【父子反目,舉報親爹,妹妹墜機,派兵逼宮……嘖嘖,戲劇衝突是夠了!】
那聲音先是肯定,就在kevin?kasana覺得自己可以拿到一張麵具時,那討厭的家夥隨即話鋒一轉,語氣裡帶著更高的期待和戲謔。
【但是,格局!格局還是小了點!還停留在家庭倫理悲劇的層麵!】
祂的聲音之中充滿著誘惑與拱火的意味,同時也給出了一條明確的道路。
【等你什麼時候……能把這股勁用到整個宇宙舞台上,整出讓星辰黯然、讓命途本身都笑到打顫的‘大樂子’時,麵具自然有你一份!】
或許是怕他不夠努力,阿哈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價碼。
【記住,起碼是‘令使’起步的樂子才行啊,潛在的……‘敘事者’。】
話音落下的瞬間,那懸浮在空中的綠色孔雀翎羽麵具已經完全凝實。
連同其帶來的所有壓迫感,都如同被風吹散的幻影,悄無聲息地徹底消失。
一切過後,現場一隻留下早餐店內死一般的寂靜,以及凱文·卡斯蘭娜臉上那副介於“無語”和“若有所思”之間的複雜表情。
【敘事者……?】
【他剛剛說了……“敘事者”?】
這個久遠到幾乎被他自身遺忘的、屬於另一個維度與身份的詞,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了一圈無聲卻劇烈的漣漪。
這家夥……這個所謂的歡愉星神,是如何一眼洞穿他最深層的本質的?這絕不該是此方宇宙存在知曉的概念。
即便已經看清了世界的本質,那也也不應該........
抱著最直接的疑問,他幾乎不假思索地在心中發問。
他知道那家夥絕對沒有真的離開,絕對在哪個角落裡看著他們的發展。
所以凱文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銳利。
“等等!你如何知道這個稱謂?”
然而,回應他的並非答案,而是一陣更加歡快,又帶著明顯敷衍和回避意味的癲狂大笑。
【啊哈?不知道哦~啊哈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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