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家裡進賊了。”灶門彼方按著太陽穴,滿臉鬱悶。
“什麼?賊?你們損失了多少?”我妻善照震驚捧臉。
“日輪耳環。”
“啊?”
灶門彼方手換到了鼻梁山根處按了按:“家裡家傳的那對日輪耳環丟了。”
“還有呢?”
“沒了,隻丟了那個。”灶門彼方臉色難看極了,“書房的玻璃碎了一地,我們沒找到其他線索。報警了,警察聽說隻丟了一對耳環,還是花紙做的,就不太上心了,隻隨便記錄了下。”
“但你們家那個耳環也算是古董了啊,價值也不低。”我妻善照憤憤不平,“上百年的紙片都會值錢呢。”
“炭彥還在睡嗎?”我妻燈子看看四周,沒見灶門炭彥。
“他本來覺就多,昨晚還少睡了起碼兩小時。喊他根本喊不動。”
“說起來這兩年東京很不太平啊,老是有殺人案,幾天前新乾線都差點被炸了。”我妻善照打了個寒顫。
“是啊,前幾年還有摩天輪爆炸,據說還死了一個警察。”我妻燈子回憶了下,也點點頭。
灶門彼方無奈說道:“所以看到我們隻是少了對耳環,警察都不太想立案搜查,大概有太多其他更嚴重的事吧?”
幾人不知如何安慰,灶門彼方自己就說道:“不過家裡人都沒事兒,今天也找人上麵測量了下玻璃補安裝。”
“是啊是啊家人都平安比什麼都重要。”我妻燈子溫柔安慰。
我妻善照轉頭看了眼藤峰早月,注意到他的耳朵還是空蕩蕩的,似乎是上次落水後丟失了耳釘。
藤峰早月看向我妻善照:“怎麼了?”
“沒什麼。對了,早月,明天是情人節,今天劍道社可不可以讓煉獄學長早一點結束訓練啊?”我妻善照可憐兮兮的湊著個大臉往藤峰早月身上蹭。
“那我們今天社團活動直接請假吧。”藤峰早月點頭。
我妻善照震驚得睜大眼往後退了一步:“什麼?這怎麼可以?”
“嗯?”
“這樣的話,我不就是提前從校園裡消失了?那些要送我巧克力的美少女們,找不到我該是得多麼心疼啊!”我妻善照雙手捂心,詠歎調感歎。
我妻燈子翻了個白眼,轉頭朝灶門彼方笑著說道:“彼方,今天早上的新聞裡有個美術館發生了鬨鬼事件,我們明天去看看怎麼樣?”
藤峰早月腳步放慢了些,禮貌的離兩人遠了點,不去聽兩人的約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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