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那個山頂旅館,幾人走入旅店。阿笠博士正在登記簿上寫著名字。
藤峰早月指著旅店後方的紫藤花圖案問道:“店長,你知道那個圖案是什麼意思嗎?”
柯南盯著那圖案,一下嚴肅了起來。
“這個圖案嗎?”店主抬頭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我們這旅店有一百多年了,這是很早傳下來的圖案,是祈福用的。”
“祈福?”
“是的,店裡每次翻新的時候,家母會親自來給這個圖案重新上色。”店長笑著說道,“很漂亮吧,這個圖案。”
煉獄桃壽郎笑著點頭:“是啊,一定是個很好的祈福。”
這時一個長卷發女人拿著酒瓶,暈暈乎乎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告訴我,快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
“啊?”
“一定是麻雄請你到這來的,求求你告訴我,我想跟他說對不起!”女人抓住阿笠博士搖了搖。
我妻善照臉微紅的插入兩人之間:“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女人渾身酒氣的看著我妻善照,臉越湊越近:“你見過麻雄嗎?他手上戴著和我一樣的對戒呢。是河埜麻雄,你們也應該是收到他寄給你的邀請函了吧。”
“悅子。”店長連忙走了過來。
我妻善照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女臉,露出了傻笑。
阿笠博士頭上滴汗:“那個,我們隻是上來觀星的,並沒有收到什麼邀請函。這是我們頭一次到這裡來。”
“真的嗎?”女人一下站直,“那真是不好意思。”說完轉身就往落地窗外走去。
我妻善照雙手握在胸前,滿臉桃花感動說道:“大美女耶,雖然她已經有愛人了,但還是好漂亮!”
幾個小孩集體豆豆眼盯著我妻善照。
煉獄桃壽郎哈哈大笑。
店長尷尬道:“真是對不起,她是野之宮悅子,是我念大學時的學妹。”
“哦?”
“剛剛提到的河埜麻雄是我的學弟,後來他們兩個訂婚了,以前經常兩個一起到我這來住幾天。不過一年前他們兩個在這裡大吵了一架,後來河埜麻雄就失蹤了。”
店長在藤峰早月三人也寫好自己名字後,合上了登記名冊,放進了櫃子裡,“一直到上個禮拜,悅子收到了河埜麻雄寄給他的邀請函。所以三天前就來這裡等。不過等了好幾天,河埜麻雄一直沒有出現。”
“這就奇怪了。”阿笠博士摸著下巴,“我們又沒見過麵。為什麼她會以為我們收到了邀請函呢?”阿笠博士摸著下巴提出疑問。
“這點我也覺得很奇怪。”旁邊走來兩個中年男子,“就連我們兩個跟他一點也不熟的人,也都收到了河埜麻雄寄給我們的邀請函呢。”
地中海發型的眼鏡男接著說道:“不過一年前有一天,我的確在這個地方見過他。”
柯南湊了上去,乖巧說道:“叔叔,可不可以給我看看邀請函內容。”
“拿去。”
藤峰早月轉頭,見我妻善照還在滿臉粉紅的望著野之宮悅子的方向,再轉頭,找店長拿了房間鑰匙,對煉獄桃壽郎說道:“我們先去把行李放一下。”
阿笠博士和孩子們已經和兩個中年人聊了起來,知道那個禿頭眼鏡男叫禦上平八,另一個叫二川肇。禦上平八還是一個雜誌的總編輯,他最近還發現了一顆新彗星,以他的名字命了名。
等幾人收拾好,找旅店店長租了天文望遠鏡,幾人朝著總編輯說自己發現新彗星的地點走去。
“好遠啊。”阿笠博士已經完全走不動了。
我妻善照擦了擦頭上的汗:“我也走不動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說著就要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