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放下了電話,看向柯南“他有事不會過來了。”
旁邊的灰原哀點了點頭“煉獄說他請了一周假,看來確實有事。”
柯南摸著下巴疑惑“一周……”
“隻是幾天沒和你電話而已,你會不會太敏感了?”灰原哀奇怪。
“不,如果隻是幾天沒聯係我不會擔心。但善照說他沒回家,我問了媽媽,他的賬戶並沒有異常支出。”柯南皺眉說道,“如果他在外麵是住酒店,怎麼會沒有動用銀行卡,可如果他睡的朋友家……他還有什麼朋友?我們所有人都不認識也沒見過?”
灰原哀臉色一白“組織的人?”
柯南拿著手機,盯著克裡斯的電話,吐出一口氣“我打個電話。”
“olguy?給姐姐打電話有事嗎?”貝爾摩德接起電話很快,她最近被安排接手琴酒的任務,還不能隨便暴露出去。
“克裡斯姐姐,你知道最近早月在哪裡嗎?”柯南乖巧問道。
“早月?”貝爾摩德穿著黑色風衣走在小巷裡,取下臉上的墨鏡,轉過一個路燈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栗色長發紅色連身皮衣的性感女郎,“哦,他最近有點事,住在我這邊的酒店裡。”
“什麼事?”
“小朋友,你要是好奇可以自己去問你哥哥。”貝爾摩德從胸口裡抽出一張紙鈔,塞到了一個夜店門口的保安手裡,笑著走進了往下的樓梯。
“那克裡斯姐姐,你住的酒店在哪兒?”柯南轉了提問方向。
“我說了,olguy,夜色很美,但你若是想知道,最好直接去問。抱歉,姐姐有一點忙,下次再聊。”貝爾摩德收起手機,走到一個卡座邊上,優雅的坐下,“泥參會的乾部嗎?你想要的,我們都可以談,但萬事總有代價。”
柯南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整個大腦高速思維起來“夜色很美,能看到東都塔……”
“東京塔看著比平時明亮。看來是港區視野很好的酒店。”灰原哀摸著下巴說道,“你為什麼不直接打他電話?克裡斯也說了你可以直接問吧?”
柯南臉紅了“我為什麼要直接問?”
“哦,這樣會顯得你過於在意他,隻幾天沒電話聯絡就急著找人。”灰原哀一臉我懂的點了點頭。
“沒有!我隻是很奇怪他請假了一周卻不知道具體原因。”
“你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可以打電話問善照啊。”灰原哀吐出一口氣,半月眼看柯南,“再怎麼樣,他也會給善照說吧。”
“……善照都知道的話。”
“哦,該死的男人中的比較,誰更重要……”灰原哀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反正剛剛阿笠博士打電話聯係過確認平安了,他可是日本劍道帝王,你到底在擔心些什麼?”
柯南鬱悶的收起手機“我隻是好奇。”
藤峰早月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周日下午,他睜開眼睛時眸色鮮紅,瞳孔極速縮成了一條細線,心臟並沒有重新再長出來,但血液濃度已經恢複到了還算能正常行動的範圍。
“哥,你沒事兒了?”弘一的聲音響起。
“差不多吧。”藤峰早月眨了眨眼睛,從床上爬起,“有什麼狀況?”
“善照給你發了幾次簡訊,我模仿你的口氣回複了,但你最好還是再給他打個電話。”
藤峰早月站起身,之前從醫院到酒店後,洗澡脫下和服的時候,衣服胸口背部全部撕裂了。實在太累,他洗完澡直接隨便擦了擦頭發就裸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