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了茶室,藤峰早月泡好了紅茶。
我妻善照先開口問道:“智光先生,你是來送邀請函的還是來看岩勝的?不過你怎麼知道岩勝?之前岩勝是在你那邊住著的嗎?你知道早月什麼時候收的這個徒弟嗎?他家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大串的問題撲麵而來,產屋敷智光笑著無視了大部分:“是堂本音樂廳的落成音樂會邀請函,堂本一揮知道嗎?”
“那是誰?”我妻善照迷茫。
藤峰早月倒是點頭:“堂本音樂學院的創校者。”
“咦?你怎麼知道?”我妻善照震驚。
“新一小時候學小提琴,媽媽曾經考慮過把他送去堂本音樂學院,讓堂本一揮親自看看有沒有天賦。”藤峰早月盯著紅茶茶水回憶,“結果發現他雖然有絕對音感,但唱歌卻是音癡類型。小提琴便也沒有學到很深就沒繼續了。”
“你竟然知道?”我妻善照繼續震驚。
“嗯,因為家人的事,我有努力記。”藤峰早月端起紅茶,輕輕點頭。
“……”我妻善照剛露出些許感動。
藤峰早月繼續說道:“你的戀愛史也是,很有趣。”
“……早月!”我妻善照紅著臉猛拍了下桌子。
產屋敷智光笑出聲來:“你們關係真的不錯啊。”
“善照是我最好的朋友。”藤峰早月喝了一口紅茶,“你說的那個音樂會,是什麼時候?不是周末的話我們需要上課。”
“半個月後,雖然是周二,但也已經暑假了。”產屋敷智光也端起紅茶喝了一口,“真是漫長的假期啊。”
“啊?漫長嗎?”我妻善照莫名其妙。
藤峰早月搖頭:“對比起來我還是感覺上學時間更長一些,假期反而頻繁且短暫。”
“也是。”產屋敷智光點頭讚同。
“是嘛,我也覺得假期超短的,哪裡漫長了。”我妻善照深有同感的點頭,“音樂會嗎?感覺拿這個當這個暑假的開場,有種我整個人都高雅了的感覺。”說完捧臉自己感動了起來。
“是什麼的音樂會?交響樂嗎?”藤峰早月想起來問道。
“管風琴,是從德國的老教堂運來的,是巴哈曾經彈過的。這個音樂廳的落成音樂會,就是重點展示這個管風琴。”產屋敷智光解釋道。
“……什麼是管風琴?”我妻善照茫然。
“就那種好幾排鋼琴鍵盤的。”藤峰早月回憶管風琴的長相,“漫畫裡看起來似乎非常大。”
產屋敷智光頭上滑落一滴汗珠,開始思考自己這邀請是不是合適了。
“話說邀請的話,幾個人?煉獄能去嗎?岩勝呢?”藤峰早月想起另外的點,“還有燈子他們。”
產屋敷智光笑著說道:“一個二樓的包廂有十個座位,去掉我和姐姐,還有八個名額。”
藤峰早月低頭默默計算了下:“差不多吧,燈子、彼方、炭彥、煉獄……加上我們三個,還剩一個。”
我妻善照也數了一遍:“是哦,多出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