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過得平靜,過了兩天,藤峰早月提著一袋東西,帶著繼國岩勝一起到了米花町的工藤宅。
“這是我弟弟工藤新一住的地方。”藤峰早月解釋道,“因為爸爸在官方雜誌上留的自己地址是這裡,所以有些讀者信和邀請函會寄到這裡來。我會偶爾過來看看。”
“柯南離這裡更近吧,為什麼他自己不來?”繼國岩勝看著藤峰早月打開信箱,摸出一些信件。
“我們之前商量過,會輪流來看。上個月是他來的。”藤峰早月關上郵箱,帶著繼國岩勝打開了房門,“說起來,媽媽說過,這個盂蘭盆節會和爸爸一起回來,我們一家要去祭拜時透無一郎。”
“時透……無一郎?”繼國岩勝驚訝抬頭。
“是啊,他是我們家祖先來著。雖然是分家,但爸爸說家裡人找了他很久,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就得給他說一聲,他還有親人,而且沒放棄過尋找他。”藤峰早月從繼國岩勝手裡接過信,走進了書房,把信放在了書桌上,“家人很重要。”
“家人……很重要?”繼國岩勝兩手趴在桌邊,看著藤峰早月開始整理信件。
“是啊,就算很久以前的,也是家人。”藤峰早月抬起一隻手,摸了摸繼國岩勝的頭,“人沒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但我出生的這個家還很不錯。”
“老師,喜歡現在的家人嗎?”
“當然。”
繼國岩勝笑了起來:“嗯,我也很喜歡。”
整理完信件,藤峰早月把要轉寄的讀者來信放進一個盒子裡。又看了看家裡,發現應該最近不久才被打掃過:“小蘭最近來過?”
沒從味道裡聞出異常,藤峰早月拉著繼國岩勝出了工藤宅,轉到了阿笠博士家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灰原哀,她看見藤峰早月身後的繼國岩勝時,臉色一白,但還是鎮定的往後退開,讓開了道路:“今天是過來收信的嗎?”
“是啊。順便過來看看。”藤峰早月提起手裡的袋子,遞給了灰原哀,“那套紅茶杯,少了個杯子吧,家裡有同款的,給你補上。”
灰原哀盯了會兒那袋子,才伸手接過,突然笑了起來:“藤峰,有沒有人說過,你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藤峰早月頭上冒出一個問號:“沒有,你是第一個,怎麼了?”
“沒什麼?”灰原哀看著一身白梅鼠色和服的藤峰早月,和京紫色浴衣的繼國岩勝,才想起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藤峰早月過來這邊,需要見她的場合,都會選擇自己淺色的衣服了,“這邊坐下吧,我去給你們倒茶。”
“阿笠博士呢?”藤峰早月左右看了看,沒在操作台上看見人。
灰原哀走到桌邊,按響了內部通訊的室內電話,對裡麵說了下藤峰過來了,才走回吧台開始燒水:“他在地下室做定製道具。”
“接到定製單了?”藤峰早月意外道。
阿笠博士一直會接一些私人定製,這是他一直知道的。這種一般造價昂貴,所以收費不菲。
“是啊,不過這次的很奇怪。”灰原哀把袋子裡的那個包裝好的骨瓷茶杯拿了出來,輕輕擦拭清洗了下,“是一隻右手臂,大概是哪個殘疾人士的定製。”
“右手臂?”
“是啊,而且連接處需要能承受大力衝擊的,還需要很好的穩定性。”灰原哀一邊說,一邊從吧台櫃子裡拿出其他紅茶杯,自己仔細看了看,確實新的和以前的一模一樣,“之前做的那一個據說連接處就位移了,所以需要升級版本。”
“位移了?”藤峰早月想象不出殘障人士還要做什麼體力活動嗎?
“是啊,這樣的要求還真隻有……”話還沒說完,灰原哀泡茶的動作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
“隻有什麼?”
“……沒什麼。”灰原哀僵硬笑了笑,似乎無意般問道,“對了,安室有什麼特殊身份嗎?”
“你可以直接去問問他。”藤峰早月一向不直接回答。
而背對著藤峰早月正泡著茶的灰原哀倒水的手一抖,熱水差點濺了出來。
已經熟悉了藤峰早月說話方式的灰原哀明白,這就是確實有特殊身份的意思。
有特殊身份……
回憶起音樂廳裡那天抬頭看到的眼神,灰原哀盯著茶杯發起了呆。
“茶,好了。”跑到側麵看著灰原哀泡茶的繼國岩勝提醒道。
“哦。抱歉。”灰原哀連忙把泡好的茶端了出來。
阿笠博士也正好這時候打開地下室的門走了出來:“啊,早月,岩勝,你們過來玩兒了啊?真難得。”
“嗯,剛好泡好茶。”藤峰早月點頭,看著灰原哀給走過來的阿笠博士也端上了一杯。
“你那把劍怎麼樣?用得還順手嗎?本來我還想和上次一樣開刃,但新一說還是堅固一些更好,鋒利可以往後放放,所以我就做成和桃壽郎一樣的厚刃款了。重了不少吧?”阿笠博士笑著坐到了藤峰早月旁邊。
“挺好的,沒感覺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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