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噴泉下,鈴木園子開心的轉了個圈兒:“這兒好漂亮啊,善照,來給我拍個照,我要發給阿真看。”
我妻善照拿起手機無奈隨手拍了幾張,轉過頭來對毛利蘭說道:“還在擔心工藤嗎?”
鈴木園子跑了過來,一把搶過我妻善照手裡手機,看起拍了的幾張照片:“好啦,小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出來的。”
“不是這樣,我隻是擔心他在這個水族館裡,是為了查案。我剛剛電話是不是打擾到他了。”毛利蘭溫柔道。
鈴木園子抬手一指:“不要這麼老好人啊小蘭,聽好了,你剛剛給新一的電話裡聽到了水族館廣播的聲音,而這個水族館,是不可能一個人來玩兒的,明白嗎?我們一定要當場抓住他花心的證據!”
“好啦,已經可以了園子。”毛利蘭乾笑了下,“我們先去陪善照拿到海豚吊墜吧。”
“不著急不著急,大不了在離開的時候,我再打個電話讓負責人把一整套10個都拿過來就是了,現在我們啊,目標要明確。”鈴木園子把手指晃了晃,往前一指,“下一個目標!既然其他地方不在,那就去那裡找!”
毛利蘭和我妻善照順著手指看去:“水族館?”
“是啊,說不定就在那裡麵呢?”
我妻善照抬手:“那個,你確定可以找人拿到那個吊墜吧?不能騙人啊,我真的打不過他。”
“啊?”
我妻善照說著就寬麵條淚了:“真的打不過,岩勝超強的,而且早月和我練習都是打手和擊腹,岩勝習慣是擊麵。”
毛利蘭麵露同情:“還好,你臉看起來沒什麼傷,是帶了護具練習的嗎?”
“不,他下手很輕,受傷的隻有我的心。”我妻善照按住胸口跪地繼續流淚。
鈴木園子一臉無奈:“好了好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去給你拿吊墜。不要哭了。”
“彆緊張啊雪莉,這不是很有趣嗎?”銀發男子把灰原哀帶到了一個角落,隨手一丟,摸出來一個耳麥戴上,“開始了嗎?親王大人。”
灰原哀被摔在了地上,正想爬起時,臉上的眼鏡被取了下去。
銀發男子戴上眼鏡,按照耳麥裡的指示點了下按鈕,望向了摩天輪方向,鏡片上的望遠鏡功能持續放大,很快就看到了吊艙裡正和孩子們一起,靠在玻璃邊正打了個哈欠,開始揉眼睛的繼國岩勝。
旁邊的灰原哀看到銀發男子看向那邊,忍著疼痛翻身想要偷偷溜走。一隻腳伸了過來,踩在了她衣角上。
“安靜點彆亂跑,本來已經夠麻煩的了。”
灰原哀背對著後麵,一陣顫抖,卻察覺後麵的聲音變化,已經變成了女聲。
“克裡斯?”灰原哀震驚轉頭,踩著她衣角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依然穿著黑色風衣,銀發碧眼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調整了下臉上眼鏡,又按了按太陽穴,一臉無奈的對著耳麥說道:“ok,原計劃取消,pnb。”
“什麼?”
貝爾摩德瞄了眼灰原哀,鬆開腳,蹲下身一把捏住灰原哀的臉頰扯了扯:“你都是怎麼看孩子的?能不能讓他們彆亂跑?”
“他們……揍麼捏?”臉被捏著,聲音也被迫扭曲了下。灰原哀眼睛裡開始爆淚花。
貝爾摩德鬆開手,歎了口氣,報複一樣的把灰原哀的頭發揉成了一團亂:“算了算了,本來想趁機解決那個男人,但現在……隨便了。”
“誒?”
戴著眼鏡,貝爾摩德單手夾著灰原哀站起身,走出了這個角落。
這時外麵煙火已停,摩天輪裡,已經從中間樓梯一路往上跑去的柯南,終於看到了休息台上還打得不可開交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
“安室?等等!你不是赤井秀一嗎?”看到針織帽的男人臉,柯南腦子茫然一片,這兩人是怎麼打起來了的?小蘭不是說赤井秀一是fbi嗎?
安室透剛被甩到了鐵欄杆上,肩膀巨疼,低頭看到柯南,臉色一變:“你怎麼在這裡?”
“安室先生!這摩天輪上被安裝了炸彈!”柯南直接喊了出來,“彆打了,這摩天輪上到處都是炸彈,轉軸和承重上全部安裝著遙控炸彈!”
“什麼?”
赤井秀一抬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看來,你也是組織想要消除的對象啊。”
“怎麼會?”安室透思考了幾秒,果斷摸出了手機,撥打了貝爾摩德的號碼。
“組織要炸掉摩天輪?是誰下的命令?”安室透開門見山。
“我們啥時候要炸摩天輪了?哪個摩天輪?胡說八道告你誹謗啊。”貝爾摩德聲音傳出,帶著一股子漫不經心的傲慢。
“……”安室透看向下麵的柯南,又轉頭看了眼赤井秀一,“琴酒在哪兒?”
“你打聽他乾什麼?乾了什麼害怕被他發現的事嗎?我們組織裡,打聽行動組組長的行蹤可是禁忌。”貝爾摩德輕笑道。
安室透嘖了一下,看向柯南:“我可是辛辛苦苦來給組織收尾,結果……有人說摩天輪上有炸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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