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正駕駛著阿笠博士的豐田海獅商務車,和花野井說道:“你們運氣真不錯,起碼還看到了七幅向日葵。”
“謝謝魚塚先生了,開車來接我們。”毛利蘭坐在第二排,朝著前方說道。
花野井坐在副駕駛上,看了眼後視鏡:“也是阿笠博士借了他車,本來說觀展完畢後順便好接孩子們。”
“真是太倒黴了,竟然會有人放火燒美術館。”最後一排的步美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意思,手握著臉色發白的灰原哀的手,小聲安慰,“好了小哀,已經沒事兒了,大家都平安真的太好了。”
車上除了花野井,隻坐了米花町的少年偵探團和毛利蘭,亞衣他們已經被自己的父母開車來接了回去。
毛利蘭有些擔憂的說道:“可那位白色和服的小姐還沒有找到。”
旁邊的柯南開口說道:“警察那邊都沒查到她的戶籍記錄,這個人的身份是假的。”
“我知道了!”光彥欣喜道,“她會不會就是怪盜基德?”
“有可能誒。”毛利蘭恍然捶手,“難怪沒有她的記錄。”
伏特加想起另一件事:“姐姐,剛剛路邊和你道彆那位夫人是誰?”因為雷克洛克美術館那個山頭都沒了,上麵停車場的車也全部跟著沒了。所以撤離出來的民眾都隻能站在路邊等家人來接。
“哦,那位夫人啊。”花野井抬手扶臉,“那幅盧屋的向日葵,和她有些關係,七十年前,她喜歡的人,就是為了救那幅向日葵,死在了火場裡。因為我丈夫的關係,她和我說了很多,真是可惜,她很後悔,一直到最後都沒有表白。”
毛利蘭瞪大了眼睛:“等等,她說的難道是東先生嗎?可是,東先生當時有自己家庭啊。”
“啊?”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東先生的孫子,就是這次保護向日葵的七武士之一。”毛利蘭回憶收到記得基德卡片後,自己和園子一起通知鈴木次郎吉,然後重新調查了七人背景,發現了東幸二的可疑。
“孫子?”
“是啊,東先生的父親從小就告訴他們這幅盧屋向日葵的事,要他們為了爺爺,也要把向日葵帶回日本。那位為了救出向日葵的,死在大火裡的,就是他們的爺爺啊。”毛利蘭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
步美抓緊了灰原哀的手:“啊,那位夫人喜歡上的,原來是有婦之夫嗎?真是還好沒有表白呢。”
坐在步美另一邊的光彥點頭:“是啊,她要是去表白,不就是破壞彆人的家庭嗎?”
花野井笑了笑:“她隻是後悔罷了,沒有付諸實踐的行動,並不能成為罪行。而且暗戀是無可奈何的事,沒有人可以控製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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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早月下樓的時候,看到我妻善照正直接撞開門衝了進來:“早月早月!咦,沒鎖門?啊啊啊啊早月!你猜我抽到了什麼?”
“什麼?”藤峰早月踩下最後一步樓梯。
而我妻善照一腳絆在玄關那一步階梯上,整個人噗一下撞在地板上,翻滾了兩圈兒滾到了藤峰早月腳邊。
彎腰把我妻善照提起來,藤峰早月摸出手絹擦了擦他狼狽的臉:“慢慢說,不著急。”
我妻善照本來眼眶都紅了,吸了吸鼻子,努力沒哭出來:“我抽到了看向日葵展的門票。”
“啊,恭喜?”
“聽說網上這個名額票專賣上10萬了,今天應該就能送達,賣了票,我們去海邊吃大餐怎麼樣?”我妻善照臉在藤峰早月的手絹上蹭了蹭,得意洋洋的說道,“阿笠博士說他也抽中了門票呢,不過他不準備賣,哈哈七副向日葵而已,哪裡有大餐來得實在,而且向日葵什麼的,我明明已經看過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