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先帶孩子們回了酒店,等毛利蘭和遠山和葉看完枚山未來子回來,就聽說遠山和葉在醫院接受了大岡紅葉的挑釁,答應了誰歌牌競賽贏了誰先告白的挑戰。
灶門彼方很不理解:“先不說用歌牌挑戰,一個職業的主動挑釁一個業餘的,那個業餘的還迎戰了,還是用感情當賭注,你們是什麼幼兒園的小孩子,或者熱血少年漫男主角嗎?”
我妻燈子點頭,忍不住朝遠山和葉問道:“那大岡紅葉,是從小就練習歌牌競技的家夥吧?她怎麼有臉和你比歌牌,她要真有心,怎麼不和你比合氣道?”
我妻善照哎呀一聲:“那個,那麼可愛的女孩子,可能是害羞……”
我妻燈子一巴掌抽我妻善照後腦勺上,把他往前抽得一個踉蹌,直接撲在了地上。
我妻善照嗷嗷哭著爬起來:“為什麼打我?不是應該去打服部平次嗎?不是他在外麵亂七八糟的勾搭女孩子,和葉本來也不用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挑戰啊。”
“很有道理。”我妻燈子醒悟。
毛利蘭在旁邊尷尬笑了笑:“那個……”
柯南在底下說著風涼話:“也是服部自己都覺得那個紅葉小姐很漂亮,所以和葉才會受激的吧?”
藤峰早月摸著下巴:“服部那種,會因為一個漂亮女孩拍皮球就一見鐘情初戀的家夥,看到又一個漂亮女孩,再一見鐘情一次也不是沒有可能。”
遠山和葉臉一陣紅一陣白,一把抓住我妻燈子的手:“燈子,先不管揍不揍服部,總之,後天比賽以前,你先陪我練習下歌牌吧!”
藤峰早月誠懇提議:“要不還是練習下合氣道,等他要是接受那個紅葉表白,你直接把他揍失憶就沒事兒了。”
眾人竟然都覺得很有道理。
“可是……可是……”遠山和葉紅了臉半天,“我,我才不在乎誰和他表白呢,我隻是不想輸。”
“那更簡單了,你給那個大岡紅葉說一聲,比合氣道,你贏定了。”我妻善照帥氣的捋了下頭發,“我再在她輸了後,天神一般的出現,貼心的安慰,然後擁她入懷。”接著我妻善照雙手環繞抱著自己手臂陶醉不已。
然後被我妻燈子一巴掌抽得貼在了牆上。
“為……什麼?”我妻善照順著牆壁滑了下來,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又打我。”
“太惡心了,條件反射。”我妻燈子拍了拍手上的灰,轉頭看向遠山和葉,“你認真的?搞清楚,如果他在乎你,就不會讓你進入這場拿感情當賭注的霸淩遊戲。”
遠山和葉繼續紅著臉:“可是,可是平次不知道,他隻知道我願意代表改方學校參加這次歌牌競技。”
“真的不知道嗎?還是隱約猜測出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女生為他競技,心理充滿變態的滿足感?”我妻燈子雙手抱胸,恨鐵不成鋼,“和葉,你搞清楚你自己真正的想法。”
我妻善照趴在地上,點了下手機,裡麵傳出服部平次大聲喊叫的聲音:“你要對我的和葉做什麼?”
“……”眾人安靜了一會兒。
灶門彼方咳嗽一聲:“那個,燈子,你為閨蜜擔心可以理解,但是也許這隻是他們個人的情趣。”
藤峰早月拿出歌牌:“要開始練習了嗎?”
遠山和葉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妻燈子:“那麼,燈子,能不能陪我練習呢?”
毛利蘭笑著接過藤峰早月手裡的歌牌:“那我來念牌怎麼樣?”
我妻善照看了眼那套歌牌:“啊,是我和早月畫過的那一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