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照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他看起來一臉疲累的倒在了長沙發上,蠕動著爬向坐在邊上的藤峰早月那兒:“不行了,殘心,殘心到底怎麼練啊?我明明感覺我已經夠警醒了啊。”
藤峰早月抬手理了下我妻善照亂糟糟的劉海:“不,你比試的時候,總是默默計算分數,在確定分數贏了後,馬上就鬆懈下來了。”
“可那時候已經贏了啊。”我妻善照不滿道,“已經贏了,對方再出手是犯規了。”
“但殘心要的就是,直到離開賽場,都保持著警惕。而且有可能出現最後一擊裁判不算分的情況。”
我妻善照吐了下舌頭,問起其他:“那本《善逸傳》看完了嗎?怎麼樣?我超喜歡那一段,是我祖先英勇無畏衝進深山裡,從鬼蜘蛛手裡拯救了禰豆子公主,接著還被那個蟲柱一見鐘情,從此對他特殊相待的故事。”
藤峰早月眨了眨豆豆眼:“啊?”
“你還沒看?”
“不,不是,我隻是有些字沒看懂,上次就給你說了吧?太多字我不認識了。”藤峰早月回憶了下,“那個柱叫什麼?後麵出現過嗎?”
“我想想……好像是姓蝴蝶?”我妻善照感歎,“真是漂亮的姓氏。”
“那還有有關她記載的書嗎?”
“有吧?後來隻要祖先善逸受傷,她都會充滿愛慕之情的細心為他診治。要不是祖先大人對禰豆子公主一心一意……”我妻善照雙手交叉握住,感動落淚,“多麼美麗賢惠的姑娘,這真是一段純潔又高尚的感情。”
“下次再借我一本吧。”藤峰早月伸手,捂住了我妻善照還要繼續說下去的嘴。
.
早上的上學路上,我妻燈子給灶門彼方說著周末的安排:“園子說下午放學後一起去逛商場。”
“買新衣服嗎?”灶門彼方笑著問道。
“是啊,園子說想要新泳衣,還有啊,她想試著讓世良穿上裙子看看。”我妻燈子解釋。
“世良?那個偵探吧?上次女子樂隊,你覺得她怎麼樣?”
“還行吧……”我妻燈子沒繼續說下去。
但灶門彼方已經明白,她不是我妻燈子會深度接觸的那種女孩類型。於是順滑的轉移了話題,笑著問道:“上周末你們家吃的壽喜燒,這次有沒有丟高級和牛啊?”
“有啊!”我妻燈子頭上爆出青筋,轉頭瞪了掛在藤峰早月身上的我妻善照一眼,“又丟了一盒呢,雖然不是高級和牛,隻是普通肉片。”
“不是我乾的!”我妻善照火速否認,從後麵把藤峰早月掛住,義正言辭,“是我乾的雖然我不會承認,但不是我乾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藤峰早月扭頭掩嘴,噗了一下。
我妻燈子頭上青筋跳了跳:“你這話……是承認以前是你乾的嗎?”
“……我好好的偷和牛乾嘛?”我妻善照往藤峰早月身後縮了縮。
藤峰早月轉回頭來解釋:“這次真不是善照。”
“那是誰?”
“要不要問問茂子?”藤峰早月委婉道。
“她拿生肉片乾什麼?不會藏哪裡讓家裡臭掉吧?”我妻燈子毫不懷疑藤峰早月為什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