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推遲到了下午兩點半,裁判組去和警察溝通了下,這個會場明天還要進行全國劍道大會比賽,那是成人組。
高校組必須要今天比賽完才行。
不知道到底怎麼談判的,總之到兩點四十的時候,比賽重新開始了。
“早月……我肚子……不對勁。”我妻善照苦著臉,捂住肚子說道。
“……你吃多了。”藤峰早月看了一眼,“看起來很嚴重的積食,我覺得你最好先去下廁所?我去問問雛田老師有沒有帶藥。”
“誒?”我妻善照臉已經開始發青了。
藤峰早月看出他腿已經開始發抖,無奈歎了口氣,抬手環住我妻善照的腰,直接側麵單手把他夾在腋下的提了起來,走到雛田麵前:“老師,善照肚子不舒服,我先帶他去下廁所。”
“啊?現在?肚子不舒服?”雛田震驚捧臉。
“嗯,總之我先帶他去下廁所。”我妻善照被提起後四肢懸空垂下,整個人已經又疼又憋靈魂出竅的狀態了,藤峰早月邊往外走邊和雛田說道,“老師,有帶消食的藥嗎?”
“怎麼可能?我隻帶了跌打膏、按摩精油和普通的止痛片啊。”雛田滿頭黑線。
等藤峰早月把我妻善照送去廁所再回來,是服部平次對戰藤峰早月。
服部平次也不見了,藤峰早月不戰而勝。
到再下一輪對戰該是休息二十分鐘後,我妻善照對戰藤峰早月。
雛田已經緊急叫了人把藥送了過來,但我妻善照吃了藥後,開始從肚子疼便秘,變成了拉肚子。
於是我妻善照沒上戰場就輸了。
雛田歎了口氣:“算了,至少這場是和你對戰,他本來就不可能贏。”
服部平次在這次比賽後,慢悠悠的來到了賽場。應該是已經破了案了。
在衝田總司和服部平次對戰的時候,藤峰早月看著手機上弘一來的消息,有些疑惑:“琴酒出車禍了?”
“是啊,追尾,看起來挺嚴重的,但其實很有分寸。”弘一半月眼說道,“最主要是,對方非要送琴酒去醫院,還強烈要求他打電話通知家人。”
“琴酒受傷了?”
“本來頭有被撞一點,但傷口已經愈合了。對方已經叫了救護車,哦,救護車問要不要通知家屬了。”弘一攤手,“有沒有覺得和上次經曆有些像?”
“……不會又是大岡紅葉吧?”
弘一笑了:“總有公主想害刁民。”
正說著,手機響起來電鈴聲,接起一聽,果然是醫院打來的電話,通知黑澤陣先生受傷,要求他到醫院來陪同照下ct什麼的。
藤峰早月還沒具體回答什麼,琴酒就已經拿過了電話:“我沒事,因為送到的是東京醫院,這裡有我就醫記錄,留的緊急聯絡人是你的號碼。所以他們才先通知了你,好好比賽吧,我喊伏特加過來一趟。”
藤峰早月看了一眼賽場:“我馬上過來吧。”
“……”
“畢竟出車禍是很嚴重的事。”藤峰早月掛斷了手機,走到了雛田麵前,“老師,家裡人出車禍了,我得馬上去看看。”
“車……車禍?”雛田震驚。
“已經在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