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下午退燒後就和安室透一起回了東京。
啾太郎這天很幸福,自己喜歡的全都在,甚至琴酒還因為體溫升高聞起來更香了。
回到涉穀時,藤峰早月聽啾太郎嘰嘰喳喳的感動了半天這一天的幸福,順便說了下琴酒發燒的事。
“嗯,他已經退燒了嗎?”藤峰早月也是集訓剛回家,後天就要上課了。
“啾啾啾。”
藤峰早月想了想,走到家裡放藥的地方,拿出裡麵的感冒藥,然後盯著上麵的保質期思考了好一會兒,不知道這些放了這麼久,但沒過保質期年限的,算什麼情況。
最後沒敢用。
到了琴酒的房間,敲門進去後,發現對方並沒有躺著,而是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發著呆。
見藤峰早月進來,琴酒輕咳了一聲:“有事嗎?”
藤峰早月思考了下:“喝粥嗎?我可以給你做。”
“……”琴酒翻了個白眼,“我是可以照顧自己的成年人。”
“要是可以照顧自己,怎麼會感冒?”
“那就要問你了。”
藤峰早月茫然了下:“所以我才會進來問你要不要喝粥啊。”
繞回去了。
琴酒抬手扶額,好一會兒擺了擺手:“不用,已經吃過藥了,明天就能好。”
第二天沒好。
我妻善照過來,滿臉同情的和藤峰早月一起熬粥:“是為了替我們陪毛利叔叔去長野才感冒的?”
“是啊,柯南說還因為殺人案一晚上沒怎麼睡,外麵又大雪,教堂裡麵還四處漏風。”藤峰早月點頭,用勺子攪著砂鍋裡麵,防止溢鍋。
我妻善照打好了雞蛋,等著一會兒放進去:“又是殺人案?還有大雪?”
“是啊,死了兩個人。然後因為道路遇到雪崩,第二天早上警察才到。”
“……暴風雪山莊模式還來啊。”我妻善照一臉震撼,“我就說昨天早上園子給我說去長野的時候,就覺得這前搖有些過於眼熟了。”
琴酒第二天又開始輕微低燒,不至於去醫院的程度,但自由行動又有些難受。
但他躺在床上,看著推門而入的人時,還是被震驚得劇烈咳嗽了起來。
穿著黃色女士和服,頭上還紮了兩個小辮子的我妻善照,塗著嫣紅的嘴唇,端著一碗粥微笑著走了進來:“黑澤先生,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吧。”
琴酒剛剛手都下意識摸到枕頭下的手槍了,望向天花板,他深呼吸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