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米花町的柯南,偽裝成毛利小五郎撥打了電話,把警察和受害者的三名合租室友一起叫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凶手是合租室友之一,動機是他覺得受害者偷了他的九尾狐拍立得照片賣給了報社。
本來凶手並不知道是誰偷的,但涉穀展牌立起,內部消息是這個照片注冊了照片的版權,涉穀立那個展牌又給了一大筆使用費。
加上之前報社給的,可能幾百上千萬日元了。
這些都本該是那個照片真正的拍攝人的。
昨晚,受害者告訴大家自己不再合租,已經存夠錢付了杯戶一個小公寓的首付。
凶手覺得找到了偷竊他拍立得照片的人,一氣之下晚上睡覺潛入受害者房間,殺了他後用行李箱帶去了涉穀。
讓他死在九尾狐狸的展牌上,發泄自己的憤怒。
可惜他搞錯了,偷他照片的人其實是另一個合租人,那個家夥拿了版權費用後全部還了自己的高利貸。
而被害者隻是個真的自己存錢買房的老實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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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午餐的時候,我妻善照聽藤峰早月說完了案情,一臉震驚:“這也太慘了,好不容易存夠錢買房,結果就被人殺了。”
藤峰早月打開一盒黃油餅乾,遞給我妻善照:“所以米花那邊房租便宜。”
“……真是可怕,那邊案件確實多得不太正常,燈子說光是米花公園裡,最近就已經兩起拋屍案了。”
藤峰早月模糊有些記憶:“哦,有個公園拋屍案,是學生想救被兒子家暴的老師,就把她二兒子殺了,結果家暴的其實是大兒子,大兒子怕自己家暴被人發現,就把自己媽媽殺了,然後放火燒屋偽造意外。”
“……”我妻善照一臉震撼的看著藤峰早月,拿著的餅乾盒都停住了,“這什麼鬼地方?要安全的活下去好難。”
已經聽柯南說案件聽麻木了的藤峰早月很是平靜:“大多數是衝動殺人後想辦法掩蓋罪行的類型,其實這些對我們來說都還好。”
“啊?”
“緊急時刻反殺就行。”藤峰早月看我妻善照滿臉沒反應過來,端起自己的紅茶喝了一口,“不是說殺人,就是有人襲擊的話,反抗打回去,能打贏我們的不多。”
“……好有道理。”我妻善照一下安心了下來。
“設計獎名單就快下來了吧?”
“嗯,明天晚上七點前。”我妻善照有些得意,大口的啃下兩片黃油餅乾,“看網絡上的評價,我那個天女怎麼都有獎。”
“最低都有安慰獎,你不是說過嗎?”
“這個周末,園子要過來給我簽名,順便逛街,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我妻善照閃著星星眼說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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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快十點,毛利蘭彎腰給柯南領口上的蝴蝶結整理了下,笑著摸了摸他腦袋:“你自己玩兒一會兒,我再收拾一下包,今天要和園子去涉穀逛街,你中午有什麼想吃的嗎?”
“意大利麵!小蘭姐姐,可以嗎?”柯南乖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