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柯南給藤峰早月打電話聊了聊,今天破了兩個案件。
一個是那個叫風間仗智的受害人,早上目暮警官帶過來的案件,發現他是個詐騙犯。與一個年輕女人合作,由那個女人裝作他女兒,演出重病模樣,誘騙相親會上認識的老婦人,讓她們自願拿錢幫忙給女兒治療疾病。
已經騙了好幾個人,不想這次反而被那個假名鴨川春的老太太反手轉移了全部財產。屬於是遭遇黑吃黑了。
結果他被騙後的第二天晚上,演他女兒的那個女人過來找他要這次表演的分成,兩人起了爭執,扭打起來,那女人失手把他殺了。
另一個案件是衝野洋子帶來的。
她的新片拍攝的彆墅裡,出了一個神奇的案件,在她的描述裡,整個彆墅主人的死亡,充滿了鬼片的效果。
最後的結果應該是被家暴致死的女人的閨蜜,為她複仇,殺了彆墅主人。
“不過這個案件,因為沒有確實證據,全部都是推論,除非她自己認罪,不然沒辦法給她定罪。”柯南坐在通往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台階上,搖晃著雙腳,“但她一直找不到自己閨蜜的屍體,也許警方可以以這個為條件,讓她自己認罪吧。”
“這樣啊……”藤峰早月想了想,“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好朋友,孜孜不倦的尋找,那個被家暴致死,又被丈夫把屍體藏起來的女人,這輩子都無從伸冤了吧?”
“是啊,但她可以調查出真相後報警,由法律來處理這件事啊。”
“家暴致死,日本的法律,刑期是三到五年左右呢。”藤峰早月輕輕說道。
“……”
“隻是三到五年,而自己的好友不但沒了生命,還可能已經屍骨無存。”
“早月,你是讚成她的做法嗎?用暴力來回饋暴力?”柯南握緊了拳頭,又慢慢鬆開。
“我隻是可以理解她。”藤峰早月長歎一口氣,“新一,你知道嗎?日本的法律,隻殺一個人,基本都不會是死刑,就算連環殺人,還要區分過激殺人還是蓄謀殺人。而受害者家屬的痛苦呢,隻能逼著自己原諒來得到解脫嗎?”
“但早月,用殺人來解脫自己,這樣和為了私欲行凶的犯人,又有什麼區彆呢?”柯南反問。
兩人都知道說服不了對方,一時都有些沉默。
過了十多秒,藤峰早月長歎一口氣:“那你可得好好保護好自己和爸爸媽媽,因為我不介意成為任何模樣。”
柯南摸了摸後腦勺:“你好好把琴酒看好,我們就挺安全的。”說著轉移了話題,“對了,洋子小姐下午離開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有個粉絲送了她一個很漂亮的天女手辦。據說是以她為原型的,那不會是善照做的那個吧?”
“啊,有可能,因為那個買下手辦的家夥,是今早到東京和善照見麵的。”
“原來是送給自己偶像,善照賣了多少錢啊?”
“足夠我們一家和燈子彼方他們一起出去旅行一次的錢。”
柯南一個激靈:“等等,你說的我們一家不會還包括琴酒吧?”
“當然,把他單獨留下出事怎麼辦?”藤峰早月皺眉教育道,“不可以這麼不負責任的。”
“……真的負責你就彆到處送玫瑰花啊!”
等柯南鬱悶地繼續聊完後,掛斷了電話,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早月那家夥……可真得注意了,真是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出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