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見主人不理會自己也就罷了,還有孫悟空也是看都不看一眼,仿佛當他是空氣一樣。
這讓哮天犬很是惱怒,舉起大骨頭棒子衝進戰場,想要偷襲孫悟空。
“師父快看,哮天犬他上了!”
沉香大吃一驚,對著八戒說道。
“看到了,這死狗真是不怕死啊。”
豬八戒咽了咽口水,心中對於哮天犬的膽識很是敬佩,還以為是當初大鬨天宮的猴哥呢,那時候的猴哥根本就是在玩,現在都是熟人,打一條狗而已,可不會在意。
果然,孫悟空發現哮天犬衝過來找死,冷笑連連:“好膽,打你的狗腿!”
金箍棒爆發黃金氣棍,duang的一聲,哮天犬左腳變形,當場倒飛十幾丈。
這還是孫悟空收了力的,不然一棍就可以打死哮天犬了。
“哎呀呀呀,啊啊啊啊!!”
哮天犬鼻子通紅,雙目流淚,躺在地上捂著左腳,慘叫連連,非常可憐。
遠處,觀戰的豬八戒和沉香都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活該,誰讓他這麼不知死活的加入頂尖高手的戰場。
“哈哈哈哈!”
“打得好,打斷他的狗腿!”
沉香握拳,非常興奮和開心,隻要能讓可惡的哮天犬吃癟,就能讓他心情愉悅。
“沒事,來吧!”
“猴子不要太過分!”
楊戩和孫悟空再次狠狠的撞擊到一起,強大的衝擊波震的遠處觀看的眾人都是後退數十步,被餘波波及到了。
金箍棒和三尖兩刃刀同時爆發出強悍的能量光刃,赤紅色與藍紫色能量對衝,發生的劇烈大爆炸,將峨眉山周圍的大山都震塌了不少。
要不是峨眉山是猴子靜修的洞府,有法陣護衛,說不得也要在這場驚天大碰撞中碎裂坍塌。
天庭。
眾仙看著陰陽鏡中,楊戩和孫悟空對戰,二人不分上下的畫麵,都是驚呼出聲。
想不到過了八百多年,還是隻有他們兩個對打有這樣的威勢和觀賞性,果然是勢均力敵的強者。
王母娘娘沉思片刻,道:“要不再請太上老君,助二郎神一臂之力?”
玉皇大帝白了眼王母,又來這招?
“好吧,老君你認為可行否?”
“陛下,師出無名,恐怕會挑起佛道兩家的矛盾呐。”
林辰摸了摸胡須,這次他是客串的老君,自然不會幫助楊戩對付孫悟空,兩個都是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可能偏袒其中一方呢?
好在正因為如此,所以二人的實力手段都是相近無比,更加難分出勝負,就隨他們自個兒鬥去吧,本座就在天庭看戲。
玉皇微微點頭,“老君說的有理,算了,依我看,還哦是彆讓他們再打了。”
說罷,玉皇大帝分出一道化身,降臨在峨眉山正上方的高天之上,聲音如洪鐘大呂,威震八方:“鬥戰勝佛,二郎真君二位且先停一停。我看你們也分不出勝負了,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能讓玉帝親自出麵勸架,也就是這兩家夥了,笑死。
孫悟空抬頭望天,沒好氣的說道:“玉帝老哥,你外甥都打到我府上了,還不讓俺老孫打,你是不是護短呐?”
玉皇沒有跟猴子扯嘴皮子,而是示意楊戩先退下。
楊戩見狀,默不作聲的收刀,轉身走到一邊,不再理會孫悟空。
“楊戩休走,還沒分出勝負呢!”
猴子剛要抬起金箍棒再打,就被玉皇大帝叫住。
“鬥戰勝佛,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嘿嘿,要俺老孫休戰也不難,峨眉山是如今老孫的隱居洞府所在地,你得約束他不能再來這裡胡攪蠻纏了。”
“這個……嗯……”
“哼,你這不還是護短嘛?這事兒俺老孫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好好好,那朕就代二郎真君答應你。”
“啊不行不行,俺老孫要他自己說。”
“猴兒,若他再敢上峨眉山,那可就算是違抗聖旨了。”
既然玉皇大帝都這樣說了,孫悟空也不好再得寸進尺,走到楊戩身旁。
“楊戩,看在你舅舅的份上,俺老孫今天放你一馬,下次再敢這麼衝撞長輩,俺老孫絕饒不了你。”
“嗯?”楊戩猛地抬頭,瞪了眼孫悟空,這猴子沒大沒小,明明是他大好不好。
猴子才出生多少年,他可是封神時期就大放異彩的戰神。
當然,猴子顯然不是按這套理論來的,他是按自己還是九竅仙石的時期就開始算的,最早幾乎可以追溯到開天辟地,女媧補天之時,所以敢跟玉皇大帝稱兄道弟。
玉皇大帝身為超脫大佬,也不會計較這點稱呼的小事,就任由他去。
而這,就讓猴子能夠以長輩自居,訓斥楊戩。
楊戩心中不爽,但也知道此刻不宜再打,玉皇大帝都親自出麵調停,再怎麼聽調不聽宣,還是要給這個便宜舅舅一個麵子的,不然沉香可就遭老罪咯。
天上的玉皇大帝笑著搖搖頭,“孫悟空,咱們是擊過掌的,發過誓的,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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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是自然,老孫曉得。”
玉帝滿意的離去,猴子對著楊戩笑道,“二郎小聖,請離去吧。”
“哼!”二郎神一甩袖袍,不遠處的梅山兄弟等人跟了上來,一起向著山下走去。
半路上,楊戩停止了腳步,語氣生冷,“給我把峨眉山的各個出口都守住,隻要他出來……”
“是!”
幾個梅山兄弟和哮天犬互相對視,隨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楊戩站在一塊石頭上,遠眺峨眉山,他的用意自然不會如此膚淺的追捕沉香,而是逼沉香拜師,不成功就成仁。逼著猴子收沉香,教本事。
峨眉山中的一片樹林裡,八戒正在訓斥沉香。
“你說你這孩子,我罵他,你也跟著罵?我跟他什麼關係呀,我罵他沒關係,我罵他你反而得順著他,護著他,說他好。”
八戒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沉香的腦門,“沒規矩。”
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不懂得人情世故。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怎麼念聖賢書的。
沉香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臉色幽怨,道:“哎呀,師父,您怎麼不早提醒我呀。咱們要是早這麼一唱一和的,這事兒不就解決了嗎。”
“哦,我豬腦子,你也豬腦子啊?哎喲!氣的師父我都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