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崖猛地回神:“大師,大師,我就安安這麼一個女兒,我該怎麼還債。”
許惑隻感覺莫名其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問我乾什麼?你問債主啊,她怎麼說你怎麼辦!”
林青崖嘴唇顫了顫:“那她如果讓我去死呢?”
許惑攤了攤手:“那就是你的事了,我也無能為力。”
“你自己種下的因,就得自己承受這果。債主怎麼要求,那便是你的命。”
林青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可是我當時也沒有辦法,我還有安安,我不能丟下她一個人。”
對於虛偽的男人,許惑一直沒有什麼好臉色:“不用給我解釋這麼多,把我出場費結一下。”
林青崖壓住心中的種種想法,給許惑轉了五百萬過去。
“許大師的大恩大德,不是錢才能還的,如果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敬請吩咐。”
許惑冷淡的點頭。
周繼遠精神一振:“我來送許大師回家吧。”
許惑說:“可以,我也有些話要和你說。”
車上。
周繼遠問:“許大師有什麼吩咐?”
許惑看了他一眼:“周局長好事將近,我先恭喜一聲。”
周繼遠愣了愣,心中一凜。
上麵確實有調動他的心思,不過現在還沒有定下來,許惑就已經知道了。
周繼遠的語言都謹慎了幾分,他微微傾身,向許惑的方向靠了靠,低聲問道:“許大師,您這話從何說起?”
許惑瞪他一眼:“周局長,你不用和我裝,你的事我看一眼就能知道。”
周繼遠乾笑了兩聲。
許惑話音一轉:“不過,你今天和林青崖沾上了關係,他身上的晦氣重,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官運,記得行善積德,方能穩住這即將到來的好運。”
周繼遠感動不已,原來許大師是要提醒他。
說起來,這一次的升職調動還真和許惑有關。
周繼遠回想起幾個月前,他剛被許惑當頭棒喝,說他太鑽營,失去了本真。
那時的他,滿臉錯愕,但心中卻隱隱覺得許惑說得在理。
自那以後,周繼遠開始反思,工作不再一味有上司走官司,而是真正沉下心來。
而且是這樣,讓他入了上司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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