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為什麼沒有釋放信息素的老婆也這麼好聞!
柔軟微涼的觸感貼在頸側,沈知然聯想到細雨落在身上的感覺。
很輕很涼,卻又帶起滾燙熾熱。
一觸碰就瘋了般上頭。
但為了他們健康的ao戀愛,為了自己的腰和腿,沈知然還想反抗一下。
但他手指剛動了動,江珩便像是預料到他的動作般,先一步做出動作——
唇瓣被強勢的力道堵住。
頭暈目眩。
分明皮肉完好,沈知然卻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
過了很久,江珩才大發慈悲鬆開他。
抑製劑推入沈知然的手臂,體溫一點點恢複正常,他聽見江珩緩緩問:“你剛才說……我睡哪裡?”
沈知然把剛才要說的話咽了回去,蠕動著發腫的嘴唇,含淚弱弱認慫:“……你睡我旁邊。”
江珩於是又抱著他躺回去。
這次抱得更緊了。
沈知然欲哭無淚。
老婆好凶。
除了某個地方,渾身都軟了。
沈知然深感糾正之路不易。
但他睡眠質量好的不得了,擔憂沒持續一會,就繼續睡大覺了。
他的呼吸逐漸平穩,江珩抱得更緊了些,幾乎整張臉都埋在他頸窩。
江珩嗅聞著極淡的蘋果花香,心情逐漸平穩。
他沒有騙沈知然,現在確實睡不著。
一小時前,江珩站在浴室刺眼的白熾燈下,低頭看著不屬於自己的血順著皮膚表麵滾落,在地麵彙聚成細小的河流,最終消失在下水道深處。
那群殺手已經被他解決完,短時間內,幕後主使應該不會再派人出來。
江珩的心情沒有因為血腥味受到影響,他照常換上睡衣,處理完一些事情後躺在床上。
起初他並沒有想到沈知然。
但視線經過衣櫃時,他忽然想到裡麵還放著沈知然的粉色小豬睡衣。
那天在沈知然的宿舍過夜後,他就帶了回來,洗乾淨後一直沒有還回去。
打開衣櫃,疊得整整齊齊的小豬睡衣靜靜躺在衣櫃裡。
指腹輕輕撫過,純棉質感柔軟。
江珩想起的,卻是那晚抱在懷裡的人。
童年時期長期居住在陰暗的地下室,因此比起冬天,江珩更討厭夏天,強烈的日光與高溫會讓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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