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摟住對方的腰,臉埋在頸窩,唇瓣碰著耳後,一點點往上蔓延……
沈知然低頭找對方的嘴唇,指節自然擠入對方指縫中,十指相扣。
又黏糊了一會,兩人才躺上床。
沈知然睡前照例是要玩一會手機的。
他玩著玩著,忽然側頭盯著江珩的臉看,一直看到對方轉過來。
“怎麼了?”江珩問。
沈知然笑得有點竊喜:“我就是在想……下課的時候,你是不是看見我和慕黎說話了?今天那麼生氣,是吃醋了?”
這話一出,江珩就抿住唇。
“沒有。”他語速很快。
沈知然湊近看他的臉,眉毛都快挑到天上去了:“真的沒有?那為什麼咬我嘴……唔!”
話沒說完,可憐的唇瓣又一次喜提蹂躪。
雖然嘴巴很疼,但沈知然知道,這是害羞了。
果然是吃醋了!
還不承認。
他還想再調戲老婆幾句,但江珩那樣子,他再說下去事情絕對會發展失控。
沈知然隻好摸摸自己的嘴唇,半是甜蜜半是埋怨地說:“有時候感覺你不像個oa。”
江珩原本伸手要去關台燈。
聽到這句話,身體忽然僵硬。
好幾個呼吸後,他才按下關燈鍵。
視線暗了下來。
沈知然很快陷入睡眠,呼吸平穩。
但江珩難得沒有用蛇尾纏繞對方。
他恢複了獨自入睡時的睡姿,平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前。
江珩看著天花板,過了很久,才閉上眼睛。
這一夜,江珩久違地夢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純白的病房裡,少年撐著頭坐起身。
他對麵穿著皮衣的少年轉過頭來,扶了一下眼鏡:“感覺怎麼樣?哪不舒服嗎?”
“沒有。”
江珩下意識低頭摸了摸自己頸部,卻沒摸到那串項鏈。
他想去回想,但腦中關於前幾天的事情隻有空白。
“丟海裡了。”
皮衣少年歎氣:“你說你,非要接那個精神病院的單乾什麼?身體成這樣,記憶也出現損壞,要不是我們去得早,你人都沒了,丟個項鏈都算好的。”
江珩沒說話,隻是冷冷看著對方。
皮衣少年慫了:“哎呀……我也不是故意不拿的,當時你症狀不太好,所以急著把你帶回來。明天我讓人組織個海底撈垃圾活動,你也去參加,看能不能撈起來什麼。”
“嗯。”江珩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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