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又把那兩個字說出來,賀山青緊急把話在嘴裡轉了一圈。
他盯著江珩的臉,看他表情沒什麼問題,才接著說:“剛才我都幫你老婆把幕布扯下來了,他還在一群人麵前演戲,陰陽怪氣切爾西,明天熱搜就得爆發,皇室又得一團亂。這不是皆大歡喜嗎?你不高興什麼?”
江珩不說話,隻是盯著短信看,表情比剛才更糟糕了。
賀山青撐著腦袋想了想,恍然大悟:“難道你在吃醋?”
話剛說出口,江珩的眼刀就飛了過去。
他冷冷勾唇,好像對方在講個不好笑的笑話:
“我吃什麼醋?”
賀山青疑惑:“你問我?剛才那麼多人,我怎麼知道你吃的是暮黎的還是陸行川還是切爾西……”
“滾。”
賀山青:“……”
一看他這個陰陽怪氣的勁,就知道這人又心情不好了。
賀山青有時候真是佩服沈知然,這種人都能搞定。
他滾到後麵最角落的沙發坐著打遊戲去了。
反正今天也不是來看表演的。
江珩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抬眼往窗外看去。
但江珩看的不是舞台,而是他們正對麵的貴賓室。
貴賓室的玻璃沒有開單向功能,因此很清楚就能看見裡麵的情況。
沈知然坐在窗邊,正和沙發另一頭的溫盈比劃著什麼。
何以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到了,趴在玻璃旁邊看,有時候拍幾張照片。
過了一會,沈知然站起身,走到何以安旁邊和他並排站著,看著舞台上的絢麗扥光,搖了搖頭,說了句什麼。
江珩會一些唇語,看得出來沈知然說的是:“水平這麼差還敢跳,我都不敢看。”
配上沈知然一本正經的表情,江珩甚至可以想象出他的表情,忍不住輕輕勾唇。
但想起剛才的畫麵,眉心又皺起。
沈知然對暮黎說了什麼?
和蘇禾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要特地跑過去解圍?
說到底那些是死是活重要嗎?根本就是很少聯係的熟人。
還有切爾西……
江珩想到剛才切爾西拎起沈知然衣領的畫麵,眸色更冷。
誰允許他用那隻臟手碰自己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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