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僅僅隻是推開一條縫,濃鬱的氣息瞬間撲麵而來。
狂躁不安的alpha信息素讓沈知然幾乎是立刻就想釋放自己的氣息與之抗衡。
隱藏在其中的,還有一絲虛弱的oa在尖叫著哭泣:“求你,不要……殿下,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男人冷笑,“剛才不是你自己撲上來的?”
“我、我……”
oa這種低賤的生物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滿足alpha的,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oa哭起來:“法米拉殿下知道會生氣的,求您放我離開……”
“法米拉?一個雜——”
話音未落,刺眼的光線卻猛地亮起,將室內光景明明白白呈現。
切爾西的眼睛習慣了黑暗,猛地被照亮視線,下意識伸手去阻擋。
身上掛著殘破侍者製服的oa趁此機會往門口跑,眼淚不斷往下流,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倒門口幾人腳下,哀聲求饒: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來送酒的……嗚嗚嗚……我才二十歲嗚嗚嗚……”
他臉上掛著幾個鮮紅的巴掌印,頭發亂成一團,潔白的襯衫下更是隱約可見血色,顯然是遭受了一番虐待。
但除了身為beta的何以安扶了他一把,另外幾人都皺著眉看向休息室沙發上坐著的人。
溫盈往前走了一步,將侍者擋在裙角後。
她眼神發寒,語氣淩冽:“切爾西殿下,為什麼您會在這裡,我記得您從不在這裡休息……也想請您解釋一下,為什麼這位oa就是喜歡狗叫。”
說話的同時,具有攻擊性的氣息朝溫盈彈來,她頓時渾身發軟往後倒,被何以安扶了一把才勉強站穩,但仍然控製不住地冒著冷汗。
沈知然低聲說:“你出去。”
他往前一步,清甜的味道立刻衝開了對方的氣息。
但對於oa來說,除了自己的伴侶以外所有alpha的氣息都格外令人惡心和恐懼。
休息室正中央,切爾西此刻仍然衣冠楚楚,除了皮帶被抽出來丟上沙發,其他部分仍然一絲不苟。
他瞥了眼門口的人,視線在沈知然身上打轉。
玻璃杯被丟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鮮紅酒液滾順著茶幾淌在桌麵,順著桌角傾瀉,染紅金絲地毯。
他沒有絲毫被發現做壞事的心虛,甚至還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咬住。
“沈知然。”切爾西挑起眉毛,用一種看待物品的視線上下掃視著沈知然和他身後的溫盈,“今天你和那個賤種oa一起來伺候我,我就不追究你剛才打擾的過錯。”
兩人的信息素級彆都是s級。
但切爾西隱隱感覺到有些吃力。
如果再這麼硬扛下去,他很可能不是沈知然的對手。
但他並不需要在這方麵贏過沈知然。
他比沈知然更強的是權勢。
天底下沒人不會對權勢低頭。
三年前,沈知然那麼硬氣,還不是乖乖滾去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