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被盯得有些吃不消:“你一直跟著我乾什麼?”
沈佑說:“閒的。”
兩人說著,走到電梯口。
很不巧的是,兩部電梯都在維修,至少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好。
林煜歎了口氣:“隻能走了。”
這麼高的樓,走樓梯可不是一般的累。
沈佑不知想到什麼,勾了勾唇:“要我背你嗎?”
“不用。”林煜搖頭,“彆把我想得那麼柔弱。”
兩人走到樓梯間。
沈佑目光環顧四周,確定沒有那個姓韓的海鮮在場,才跟著林煜的腳步下樓。
今天下午,在林煜辦公室,韓止送來一把花。
那種語氣和眼神,雖然並不直白,但很惡心。
沈佑回想了一下,鼻腔忍不住擠出一聲冷哼。
“怎麼了?”林煜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
沈佑頓了頓,視線落在林煜的圍巾上,問:“怎麼還在戴這條圍巾?”
“我很喜歡。”林煜摸摸圍巾,“薑阿姨很會選顏色,質量也很好。”
這圍巾還是他們上大學那會薑藍織的。
那段時間薑藍有個同事生了寶寶,在給寶寶織圍巾,薑藍被同事感染,也要嘗試做手工。
她花了快一個冬天,給沈家兄弟一人織了一條圍巾。
顏色倒是很好看的暖白色,但手藝實在難以恭維,隔幾行就有一個洞,跟蜘蛛網一樣。
織好的第二天,沈佑在母親期待的目光下戴出門。
那天正好和林煜約好了看電影。
到了地方,林煜疑惑地問:“你怎麼開始戴圍巾了?”
沈佑說:“我媽織的。”
林煜“哦”了聲,沒再提起,但等著檢票的時間裡,目光卻常常盯著那條圍巾看。
他和母親分開太久,家裡的保姆和傭人,並不會為他做這些。
說不羨慕,是假的。
電影散場後,外麵下了雪。
雪落進脖子裡,很涼。
林煜剛想戴起帽子,一條溫暖的帶有青年特有淡香的圍巾就圍在林煜脖子上。
他有些驚訝地抬眼。
沈佑垂眼,仔細給他圍好:“給你了,反正這麼醜,我也戴不上。”
“沒關係嗎?”林煜摸著圍巾,那上麵還有沈佑的體溫,很溫暖,他垂著眼睛小聲說,“這是阿姨給你織的。”
他不知道,自己臉上寫滿了“舍不得”三個字。
沈佑笑了聲:“那你再織條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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