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君在工作時展現出的那種小老大風範,令人印象深刻。她的行事風格迅速而果斷,雷厲風行,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
不僅如此,陳麗君工作中說話也是直來直去,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和意見。她不會拐彎抹角,更不會拖泥帶水,總是能夠用最簡潔明了的語言表達出自己的觀點,讓人一下子就能明白她的意圖。
這種獨特的風格或許是她從小就養成的習慣。據東方月所說,小時候的陳麗君就已經展現出了領導者的氣質。
在那個大院裡,她是女孩子們的老大,擁有著絕對的權威和影響力,甚至還有小男孩跟在她們後麵。可以想象,那時的她就已經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對於事情有著自己明確的看法和判斷。
到澳洲後,汪東明就成了她的小跟班。他默默地跟在陳麗君身後,儘心儘力地扮演著助理的角色,為她提供各種支持和幫助,這也給了汪東明一個觀察陳麗君的機會。
每每看著陳麗君忙碌的身影,汪東明都會有些入神。她那嚴肅認真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隻有工作一般,讓人無法忽視。而這樣的場景,也讓汪東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個人——東方月。
這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每當與陳麗君相處時,他總會不自覺地將她與東方月進行比較。同樣身為高乾子女,同樣的氣質美女,她們對待工作的態度都極其認真,這一點上倒是頗為相似。
然而,儘管如此,東方月給他的感覺卻與陳麗君截然不同。
如果說陳麗君的工作風格是直爽霸氣,雷厲風行,就像一陣狂風,所到之處無不掀起波瀾。
那麼東方月則更像是春日裡的微風,輕柔而細膩,在利落中透著婉約,帶著些許儒雅之氣,自帶一種威嚴之氣,這一點倒很像她的父親東方振華的風範。
當然在澳洲,陳麗君也很在乎汪東明的感受,帶著汪東明工作的這兩天,她都會事先給汪東明講明白她要做的事,也會把汪東明第一時間介紹給相關的人員。
讓汪東明在使館裡也混了個臉熟,而且因為陳麗君的原因,每一個碰到的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汪東明也沒有什麼不適應,隻不過確實有些無聊。
參加了幾場使館組織的商務交流,也推介了一下自己的4公司和產品,但除了認識了幾個人之外,也沒有什麼收獲。
想想也是,如果他汪東明走到哪裡,哪裡就有大收獲,那不是開掛了嗎?但作者顯然在這裡並不想賦予汪東明這種功能,哈哈。
汪東明自己也懷疑自己在國內的好氣運,是不是到國外就不好使了?
也不對,在德國他就碰到了馬可西莫,從而讓他的出口目前走上了康莊大道。
不過汪東明心態還挺不錯的,反正這一趟出來是陪陳麗君的,能讓她懷上孕最好,自己好在蕭克清麵前交差,不然總被人惦記褲襠裡這點事,特彆是三人這種複雜的關係下,多少有些尷尬。
如果不能的話,也沒關係,就當是旅遊了,反正蕭克清也說了嘛,彆有壓力,他汪東明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倒是陳麗君非常敏銳地覺察到汪東明的心理,所以當她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後,找了個借口,溜號了。
來了澳洲,大堡礁自然是必去的地方之一。
當飛機的舷窗外第一次出現那片無垠的蔚藍,汪東明的心就已提前飛向了那個魂牽夢繞的地方——大堡礁。
這片綿延2300多公裡的“海底長城”,不僅是地球上最大的生物體,更是無數海洋生物的樂園,也是很多人心中“一生必去”清單上的璀璨明珠。
潛水是到了大堡礁必須有的一項運動。汪東明雖說會遊泳,但沒有潛過水,所以特意找了一個專業的美女教練,三人的旅程從凱恩斯出發。
清晨,迎著略帶鹹味的海風,登上了前往外堡礁的遊船。
船行約一個半小時,窗外的海水漸漸從近岸的碧綠變成了深邃的靛藍,偶爾能瞥見水下珊瑚礁的朦朧輪廓,像一塊巨大的調色盤沉在水底。
終於,當遊船抵達了海上平台。陳麗君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汪東明換上潛水服,戴上呼吸管和麵鏡。
汪東明來不及欣賞陳麗君曼妙的身材,當然還有白人女教練的前凸後翹,就被高大的女教練拉過去做指導了。
在教練的簡單指導和熱身後,汪東明與陳麗君就一同躍入了這片清涼的世界,白人教練則緊緊跟在兩人身後。
“噗通”一聲,當汪東明的臉埋入水中,眼前的景象瞬間讓他屏住了呼吸。
這仿佛闖入了一個巨大的、色彩斑斕的萬花筒。陽光透過清澈的海水,灑在形態各異的珊瑚上,紅的、黃的、紫的、綠的,有的像怒放的花朵,有的像分叉的樹枝,有的像圓潤的蘑菇,還有的像一簇簇晶瑩的羽毛。它們是如此的鮮活,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水中輕輕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