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難道忘記了,咱們的賭約嗎?現在也該願賭服輸了吧。”
石中月就這麼居高臨下,靜靜地望著張文化,眼神中都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戲謔神色。
而張文化見到這一幕,已經徹底慌了。
張文化所在的張家,不過是一個商業家族罷了。
無論是先前的保鏢,還是剛才請來的陳大師,都是專家花大價錢請來的強者罷了。
而張文化本人,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手中沒有半點功夫,更不會打架。
“該死的家夥,你給我等著,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張文化清楚。現在留在這裡。反而是自取其辱。
在放下狠話之後。轉身便打算離去。
可惜。
石中月並沒有如此輕而易舉放過張文化的意思,快速上前,擋住了張文化的去路。
直接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腳踝處,逼著張文化直接跪了下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裡是你家。任由你在這裡囂張嗎。”
“既然咱們有了賭約,就應該願賭服輸,乖乖的給我磕三個響頭,你便能夠離去。”
石中月就這麼居高臨下,惡狠狠地說道。
聽聞此言,張文化那張老臉,早就已經漲的一片通紅。
彆忘了,他再怎麼說也是張家的二少爺,有頭有臉的富家公子哥。
居然讓自己當眾下跪磕頭。
現在更是逼著自己跪倒在石中月這個臭保鏢麵前。
想他張文化,平時哪裡受過此等奇恥大辱。
這不僅是對他張文化的羞辱,更是對他整個張家的羞辱。
如此深仇大恨,幾乎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存在。
張文化滿腔的憤恨,望向石中月的目光,都充滿著一股赤裸裸的仇恨。
恨不得將石中月剝皮拆骨,碎屍萬段。
“夠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要太過分了,”
恰在此時,一旁的劉紅渡,終於開口說話了。
再怎麼說,眼前的張文化好歹也是燕京張家的少爺,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燕京張家比起劉紅渡所在的家族而言,強的不是一丁半點。
就連劉紅渡見到張文化,也不敢過分的得罪對方,更不能將對方得罪的太深。
雖說他平日裡。看到石中月這個撇裡撇氣的保鏢。有些不爽。
不過石中月能幫自己教訓張文化。對劉紅渡而言,也樂見其成。
當然。
也隻是教訓一下對方,將這條煩人的狗給趕走。
劉紅渡也不敢將張文化以及張文化所在的張家,得罪死了。
如若不然,也不會有劉紅渡好果子吃了。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要乖乖的聽從吩咐。”
石中月頓時換上了一副諂媚的嘴臉,對著劉紅渡點頭哈腰,一副笑嗬嗬的模樣。
轉過頭來,又收斂笑容,惡狠狠的瞪了張文化一眼。
“小子,你倒是挺幸運的,我們劉紅渡大美女說了,今天就饒了你的狗命。”
說話間的同時,石中月一腳踹出踹在對方的胸膛,將其踹飛出去。
言語冰冷的說道:“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今後不要出現在劉紅渡的麵前,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噗嗤!
落地之後的石中月,猛然一口老血噴出。
那張臉頰,已經慘白無比。
顯然。
石中月剛才可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這一腳,已經將張文化踢出了內傷。
甚至於,五臟六腑都發生了移位。
眼前的一幕,也被楚鴻羽儘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