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第二間。
“哥，輕點塗。”
“知道了。”
顧習放緩動作，“你真勇，什麼都敢說。”
“這種話不能當著哥麵說。”
顧習看顧辛背上一條又一條的棱子，一看就是用藤條打的。
“我當時昏頭了，下次不敢了。”
顧習蘸蘸藥膏，“哼，下次還敢說，就不是藤條了，是彆的了。”
“哥，你還說風涼話，我背疼死了。”
“嘟嘟嘟。”
顧習放下棉簽，接起電話。
“喂，許謝。”
電話那頭傳來幽怨的聲音，“誰把我的照片拍那麼醜，我爸都要揍死我了，說我丟人。”
顧習安慰，“我也被揍了，在上藥，你家查出誰乾的嗎？”
“肯定查出來了，等會我就去揍他，你要不要一塊？”
“我不敢出去，下次吧，我哥在。”
“唉，顧辛怎麼樣了？”
“他啊！比我慘多了，不說了，我給他上藥。”
“好。”
“許哥也被揍了？”
“嗯。”
顧習換根棉簽繼續塗藥，“唉，這件事就當偶然，反正許謝會處理好，我們不用操心。”
“很奇怪，你發現沒有，最近你爸，我爸，哥的爸都不在家。”
“我懷疑有問題。”
顧辛沒反應過來，“有什麼問題？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嗎？”
“你沒發現哥身邊跟著的人換了嗎？”
“嗯？換了嗎？我沒注意到。”
顧辛坐起來，盯著顧習看。
“難道我們家要破產了？”
“啪。”
“你胡說什麼？”顧習被這句話給無語到了。
“哥，我背上有傷，你還打我背。”顧辛嗷嗷叫。
“對不起。”顧習拍兩下，“順手了。”
“我覺得特奇怪，不如，我們帶伊伊跟蹤哥。”
“好主意，就這麼決定了。”
顧辛拍腿讚同。
“好，就這樣辦，我塗完了，你早點睡。”
“哥，自從和伊伊一塊睡後，我不習慣一個人睡了。”
“你一身藥味我嫌棄。”
說完，他關上燈。
“切。”顧辛不屑撇撇嘴，低頭嗅嗅。
“嘔。”
“熏眼睛。”
“家裡研製的藥好是好，就是一點，聞起來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