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喊聲，“誰點的校內水果切片？”
“我的，我的。”顧習打開盒子。
取出一塊蘋果片，站在離團子一米處。
“來，吃果果。”
伊伊蹭蹭跑過去了。
周一楚托著下巴，“難道上台也要這樣嗎？”
話劇社副社長李汀站出來，“我記得去年表演有水果裝。”
“誰扮水果？”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搖搖頭。
“我哥，就這樣決定了，我發信息讓他來。”
顧習引導團子走，走了兩三圈，她不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咬著奶瓶，水果也不好使。
顧習抱起團子，“懶寶寶，走一會不動了。”
“哇哇哇，哇哇哇。”響亮地哭聲。
嘰裡呱啦，懶。
“噢噢噢，乖寶寶，才不是懶寶寶呢。”
周一楚抱胸犯愁，還沒學扭屁屁呢，怕來不及。
顧習抱著團子刷刷打字，“我讓汪汪來，讓伊伊騎汪汪，找個人負責牽。”
汪汪是你家狗？
“嗯，是一隻威風凜凜的狗，超級拉風，我給你看視頻。”
“灰色的絨毛，驕傲的狗頭。”
“喔哦，看起來不錯，給汪汪戴個帽子偏可愛風，它會同意嗎？”
顧習點頭，“當然會同意，隻需一斤肉。”
周一楚點頭，買賣劃算。
奶團子休息好一會，眾人開始排練走秀。
時針指向十一點。
門開了，周一明端著一桶泡麵進來。
他嗦一口，“幾天不吃想念，急著叫我來乾嘛。”
他盤腿坐在地上，又吸溜一口麵。
一分鐘的功夫，他麵前多了一個小奶團，她巴巴望著，“哥哥，吃吃。”
顧習低頭瞧，“我妹妹呢？”
他側頭聽到奶聲，“顧伊伊，你不許吃。”
嚇得周一明拿回叉子，麵離小嘴就一小拇指的距離。
顧習揣起團子，“彆給她吃，吃了泡麵，以後挑食。”
“不，不，不。”小手扒拉顧習的脖子，使勁推開，“伊伊要吃吃。”
“不能吃，吃果果。”
“伊伊吃。”小拳頭舉起威脅。
“不能吃，吃飯飯。”
“哇哇哇。”小身子翻轉著，“哇哇哇。”
周一明尷尬嗦一口湯，這下好了，鬨事了。
“伊伊，聽話。”顧習說完就後悔了，一歲多的小寶寶，聽什麼話。
“哥哥買麵麵，吃香麵麵，哭就沒有。”
奶聲停，小手擦眼淚，乖乖喊，“哥哥。”
“小愛哭包，哭累了吧，哥哥喂水水，點麵麵給伊伊吃吃，好不好？”
“嗯。”
周一明迅速端著麵出去了，他進門時，擦了擦嘴。
又恢複了寧靜，顧習抱著團子坐在角落了，“哥哥點麵麵，伊伊等等，來先吃香蕉。”
小手捧著一小塊，慢慢咬著吃。
周一楚盤腿坐在一旁瞧，妹妹這種生物，平時可可愛愛，鬨時嗷嗷嗚嗚。
小團子打個小哈欠，困困，找個舒服姿勢，蜷縮在顧習懷中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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