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整個下午，晚上奶包嗷嗷叫。
“不要咩，伊伊不要洗澡澡。”
小團子扒著門不進去，“小寶寶才不要洗澡澡捏。”
顧辛抱胸站團子對麵，“顧伊伊，你不洗澡就臭了。”
小團子撅嘴，“伊伊要睡覺覺，不洗澡澡。”
“先洗澡，再睡覺。”
“哼，寶寶大人從不屈服。”
顧辛笑一笑，拎起團子，扒掉她攥著門的小手，“顧伊伊，洗澡！”
小團子虛空扒拉，“爸爸，救命捏，救命咩。”
沈肆年轉過身，這種事救不了。
小團子坐在盆裡時，還是氣呼呼的，“哥哥，壞蛋捏。”
她戳戳手指，“寶寶想抱抱。”
顧辛不顧團子身上的水，抱緊她。
小包子歪著頭，“哥哥？”
“不是要抱抱嗎？抱抱就乖乖嗎？”
小團子乖乖點頭，“伊伊要抱著洗捏。”
“好，抱著洗。”
“折磨人的小壞蛋。”
顧辛脫掉厚外套，把團子放腿上，用淋浴頭給團子洗頭發。
小團子閉緊嘴巴，捂住自己的小眼睛，任由哥哥搓頭發，搓手手。
顧辛身上瞬間被水打濕了，“壞蛋寶寶，就知道折磨哥哥。”
“你洗香香了，哥哥衣服全部都濕了。”
他碎碎念著，手上的功夫一點都沒耽誤，搓手，搓腳，搓脖子，給團子洗的乾淨淨。
二十分鐘後，顧辛一手穿過團子的兩隻胳膊，晃晃小團子。
他衝門外喊，“小姑父，給伊伊穿衣服，我不方便出去。”
沈肆年抱起團子，給她穿睡衣。
小團子吐出一口水，“爸爸，伊伊香香捏。”
沈肆年俯身給團子穿紙尿褲，“對，香寶寶，最香的寶寶。”
顧習癱在床上，他拍拍床，“伊伊快上來睡覺覺。”
“哥哥給你講故事捏。”
“不要捏，伊伊要睡覺覺，要抱抱，才不要講故事。”
洗手間裡探出一隻手，“哥，給我拿衣服。”
“小壞蛋就喜歡折磨我。”
“好。”顧習拔高聲音回。
小團子穿著奶白色的睡衣，慢慢爬進被子裡挪動，像隻小蟲子。
顧習遞完衣服後，回來看到被子裡的凸起的一小塊，他爬進被子裡。
“啪啪啪。”小蟲子爬的飛快。
“救命捏，救命捏。”
沈肆年脫掉外套，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