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道陽光灑在飄窗上。
沈肆年打個哈欠，翻身看向團子，“嗯？伊伊呢？”
他掀開被子，伊伊倒著睡，把小腳丫埋進汪汪的肚子裡，手抓住狼尾巴。
沈肆年合上被子，摸一把狼頭，“帶娃不容易，根本不敢亂動。”
汪汪點頭，一動，小狼寶就醒。
沈肆年輕輕爬起來洗漱，他得去查查，十九歲後發生的事。
太陽掛上樹梢，溫度也慢慢變高。
小團子踢掉被子，在床上打滾，她揉揉眼睛，“汪汪，小寶寶醒了，肚肚餓。”
下一秒，汪汪衝出去，跑到樓下，用尾巴打顧習的腿。
“知道了，伊伊醒了，等我吃完最後一口麵。”
顧習吸溜麵條，擦嘴，“彆催，彆催。”
汪汪尾巴一直抽他的腿，“你不能虐待大人。”
汪汪豎起尾巴，跑上樓。
小團子趴在床上撓撓屁屁，她托著臉臉發呆。
“小寶寶有些困困，不想起來。”
“肚肚餓餓，唉，當寶寶真累。”
顧習拿著奶瓶進來，“伊伊喝奶奶，你還要睡嗎？”
“嗯，小寶寶還要睡覺覺呢。”
“等會你陪哥哥參加葬禮好不好？”
“好咩。”小團子答應的很爽快。
顧習抱住團子，“哥哥的朋友死了，哥哥傷心，她人很好很好，突然就沒了。”
“哥哥，誰咩？”
小團子嘬一口奶問。
“到時候你看到姐姐的照片就知道了，姐姐很喜歡你，她還給過你小蛋糕呢。”
小團子邊喝奶邊回憶，“誰咩？好多姐姐給伊伊小蛋糕。”
“那個高高的姐姐，她好厲害，還會打人呢。”
小團子噢一聲，“是那個嘿咻嘿咻的姐姐？她為什麼會沒？”
“因為...因為。”
“伊伊你再不喝奶奶，奶就涼了喲。”
嚇得小團子咕嚕咕嚕大口喝，她拍拍肚肚，“還要咩。”
顧習轉身去泡奶，他心情不好。
“隻是一次小糾紛而已，周笑笑為什麼要下此毒手？”
“哥哥快來咩，小寶寶肚肚餓，喝奶奶。”
“來了。”顧習晃晃奶瓶，“穿衣服嗎？”
“不要，伊伊要睡覺覺。”
小奶團揮揮小腳丫，“寶寶累累。”
“累？哪裡不舒服？”
顧習拎起團子檢查一遍，手沒紅痕，腳也沒有，沒勒到。
顧習又掂量掂量兩下，重了點。
“哥哥，寶寶要床床，不能拎起寶寶。”
“不好意思。”顧習放下團子。
顧辛靠在門上，“伊伊，哥哥上課去了，你乖乖的。”
“好咩。”小團子揮揮手，“哥哥拜拜。”
小團子揮完手手躺下，舉高小腳丫晃晃。
“哥哥，寶寶要看寶寶樂園。”
顧習抱胸，“顧伊伊你累，不看寶寶樂園。”
“不要咩，小寶寶要看。”
“昨天你看了一下午，今天你不能看，寶寶樂園又不會跑。”
“可是寶寶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