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早，醒的也早。
早上五點半，小團子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在哥哥的懷中，手手還握住一隻狼爪子。
她蹭蹭狼爪子，舒服的伸個懶腰。
顧秉修被懷中團子鬨醒，“伊伊。”
“哥哥。”小團子興奮的舉起小手，“吃麵麵。”
“好。”顧秉修起身。
汪汪縮進被子裡，用爪子推醒顧習顧辛。
“伊伊彆鬨。”
顧習翻身，“哥哥睡覺覺。”
小團子爬過去，用小手捂住顧習的鼻子，“哥哥。”
“伊伊搗蛋鬼，哥哥睡覺覺。”
小團子嗷嗚一大口咬住顧習的臉，“哎呀。”
顧習坐起來，拎起團子打她一下屁屁，“搗蛋鬼，餓了嗎？”
“沒捏，寶寶起床吃麵麵。”
“不睡了。”顧習伸個大大的懶腰，“給搗蛋鬼煮麵條吃。”
顧辛打個哈欠也睜眼，“我給伊伊煮小米粥喝，好久沒喝粥，好想喝。”
小團子在床上轉圈圈，右手舉高，笑著轉圈，一圈又一圈，不帶停。
顧習見狀，“哥，伊伊很適合跳舞。”
顧秉修抱起團子，“嗯。”平淡的回應。
過了一分鐘，他說，“有權有錢，可以看無數人跳舞。”
顧習若有所思點頭，“也對。”
小團子伸個懶腰，“哥哥，寶寶刷牙牙。”
顧辛拍腿，“我忘了一件事，我給伊伊買了牛肉乾磨牙，一直忘記拿出來了。”
小團子蹭的一下，眼睛放光，“肉肉。”
顧辛出了房間，幾分鐘後，揮著一米長的風乾牛肉，“嘿嘿，喜不喜歡？”
“你磨著吃，牙牙不癢。”
小團子伸著小手就要抓，顧秉修抱住她，給她擦臉蛋。
“等會，彆急，刷牙牙洗臉臉，步驟不能少。”
“哎呀捏，寶寶要。”
小團子伸長手手，“肉肉，肉肉。”
顧辛後退幾步。
顧習抱緊團子，顧秉修給團子擦臉，擦脖子。
做完一切顧習放下團子。
小團子衝過去抱緊牛肉乾，“嘿嘿，寶寶噠。”
顧習搖搖頭，“伊伊大了點，亂動都得兩個人摁。”
顧秉修轉身回了洗手間，“記得等會帶伊伊去打針。”
“這次什麼針？”顧習好奇問。
“預防甲流。”
顧習瞥一眼團子，“嗷嗷哭，每次打針。”
不知情的小包子啃著牛肉乾，她衝汪汪招手，比劃牛肉乾中間一段。
“汪汪吃這裡捏，寶寶吃這裡捏。”
汪汪走到團子麵前一口咬一半。
小團子點頭，“汪汪棒棒噠。”
她晃著牛肉乾，開心的轉圈圈。
顧習抱起團子，“下樓吃麵麵。”
小包子開心吸溜麵條，兩小時後，醫院。
“不要咩，寶寶不要進去捏。”
張玉婕有些尷尬，“要不明天去吧？”
顧習擺手，“張姐姐，你看我。”
他拎起團子，直接扛肩膀上，“這樣就能進去了。”
“壞蛋哥哥捏，壞蛋哥哥捏。”小團子劇烈反抗著，吸引一大片人注意力。
有路人嘀咕一聲，“又是來打預防針的小孩子。”
兒童門診。
小團子氣呼呼坐在鐵椅子上，顧辛拿著號碼過來，“我們是第三十一號。”
“前麵還有二十個人，慢慢等。”
小團子叉腰嘬一口奶，罵罵咧咧，“壞蛋哥哥，寶寶不打針，壞蛋哥哥。”
“好好好，現在不打，等會打。”
小團子更氣了。
張玉婕蹲在團子麵前，“打針不痛。”
“姐姐。”
小團子湊到她耳邊，一股奶香味襲來，“寶寶不打針好不好？”
“顧伊伊，你彆想誘惑張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