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半，小奶團爬出被子，她坐在床上發呆。
“寶寶是誰捏?”
顧習抱起奶包子，“寶寶是伊伊捏。”
“小搗蛋鬼，刷牙牙。”
司晚推開病房門，舉起早餐，“吃麵麵和包子啦。”
今天司晚穿著淺紫色旗袍，披了一件比較厚實的外套，外麵下了大雨，天冷。
宋邢坐起來，“晚晚，你來了。”
“老公。”
司晚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去洗手間拿漱口水，她順帶點點小奶包的臉蛋。
“伊伊寶貝，早安。”
“姐姐，早餐。”小奶團奶聲奶氣說。
她咕嚕嚕吐出一口水。
司晚低頭看，汪汪正在咕嚕嚕喝一口水，再吐出來。
汪汪看她一眼，揮舞爪子，好像在說，早安。
司晚拿著小盆子回到病房，把漱口水遞過去。
洗手間的奶包子，戳戳自己白淨的小臉蛋。
“哥哥，寶寶擦香香。”
“好。”
顧習給團子擦乾淨臉，抹上香香。
“伊伊，你出去，哥哥給汪汪擦臉臉。”
小奶包站在門口說，“要擦香香。”
“好。”
小奶團滿意的出了洗手間，看到司晚揮手，“寶寶要喝奶奶。”
“好，姐姐去泡。”
享受著老婆擦臉的宋邢，攥住毛巾，“顧伊伊，你就不能等會嗎？”
“略略略。”
小團子吐舌頭，“姐姐愛寶寶，不愛哥哥喲。”
司晚抱起團子泡奶，“姐姐超級愛寶寶。”
宋邢自己擦臉，“搗蛋鬼。”
小團子嘬著奶，懶懶伸個腰。
她爬上病床，躺在哥哥的枕頭上，喝奶。
司晚按下按鈕，床上桌升起來，“伊伊，吃麵麵，彆光喝奶。”
司晚溫柔地吹吹麵條喂進小奶包嘴裡，“小心燙喲。”
顧習一出來看到幽怨的宋哥，溫柔的晚姐姐，還有。
他看了好幾眼伊伊，還有一隻得瑟的小搗蛋鬼。
“哥哥。”小奶團戳戳宋邢的手，“寶寶姐姐喂。”
宋邢低頭吃麵，“知道，哥哥看到了，哥哥不羨慕，哼。”
小奶團湊過臉去，“哥哥。”
宋邢推開小奶包臉，“知道了捏，彆炫耀了捏。”
顧習坐在一旁吃麵，汪汪甩著尾巴吃肉。
寧靜的早晨，尋常的早餐。
一頓早飯過後，顧辛提著包來了，顧習走了。
“哥哥上課了。”
小奶包揮手，“哥哥拜拜捏。”
顧辛打個哈欠，“小搗蛋鬼，吃飽了嗎？”
“嗯。”小奶團拍拍肚子，“吃飽了捏。”
“伊伊，今晚你要去一個地方參加宴會喲。”
“什麼地方捏？”
“你大伯生日，你參加他的生日宴。”
“嗯捏。”
小奶團縮進被子裡，“寶寶要睡覺覺捏。”
顧辛蹲下和團子平視，“爸爸帶伊伊去，哥哥不去喲。”
“為什麼捏？”
“因為啊！”
顧辛湊過頭去，“因為這個宴會，小輩不能去喲，隻能長輩去。”
“哥會去，到時候你們遇得到。”
“為什麼捏？哥哥和哥哥不一樣捏？”
顧辛抱起團子，“本來是大伯去，然後大伯在國外談業務，回不來。”
“就哥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