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半，顧辛難得睡到這個點。
小奶團打個哈欠，“哥哥，寶寶醒了。”
“哥哥也醒了。”
“寶寶的蛋蛋捏。”
小奶團坐在哥哥胸口，舉起小胖手，“蛋蛋捏。”
顧辛坐起來，小奶團往後倒，倒在床上。
她爬起來，“哥哥，你是笨蛋嗎？”
“你坐起來，應該扶著寶寶的肚肚。”
顧辛打個哈欠，拎起奶團，“走，刷牙洗臉。”
“哎呀咩。”小奶團叉腰，“我生氣了捏。”
顧辛抱胸，“你生氣也沒用，吃完飯才能吃蛋蛋。”
小奶團縮進被子裡，顧辛關掉空調，去刷牙。
十分鐘後，他在床上尋找一圈，沒看到奶團。
“伊伊，你在哪裡？”
“顧伊伊！”顧辛喊。
顧辛翻箱倒櫃找奶團，小奶團捂住嘴嘴躲在櫃子裡不吭聲。
“顧伊伊！你彆嚇哥哥。”
顧辛找了一圈，隻有一個放奶粉的小櫃子沒找。
小胖寶寶，進不去吧？
顧辛還是打開櫃子，他和偷吃奶粉的團子對視。
“哥哥。”
小奶團嘿嘿一笑，她嘴嘴邊都是奶粉，她伸出手，“哥哥吃咩。”
顧辛微笑站起來，關上櫃子門。
“哥哥，乾嘛捏，寶寶要出來捏。”
顧辛深吸一口氣，“我不氣，我不氣，我一點都不氣。”
他打開櫃子，看一眼滿臉都是奶粉的團子，他又合上櫃子，“我不能氣，給她洗澡而已，我不氣。”
顧辛再次打開櫃子，抱起奶團，“顧伊伊！今天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今天不收拾你，我就是你弟弟。”
小奶團疑惑，“哥哥，你是寶寶的哥哥。”
顧辛走進浴室，拿起浴盆，把奶團丟進去。
兩分鐘後，顧辛拿著小毛巾給奶團搓澡，“顧伊伊！你看看，滿浴盆的奶粉。”
“我的老天啊！你去櫃子裡乾嘛？”
小奶團氣呼呼說，“熱熱捏。”
“那你也不能開奶粉罐子。”
“寶寶餓餓。”
“你怎麼開的，萬一你弄傷手。”
小奶團氣呼呼說，“你是笨蛋嗎？打開蓋子就能吃捏。”
“嗯？”顧辛回憶，“我記得櫃子裡都是沒開封了。”
他回想一陣，“噢，我明白了。”
“我上次開過一罐，我忘記拿出來了。”
“嚇死了。”
顧辛搓搓奶團的腳丫，“你是臭寶寶。”
小奶團爭辯，“香寶寶，伊伊是香寶寶。”
她拍水，“寶寶告訴你，寶寶大人最香啦。”
許謝敲門，“砰砰砰。”
顧辛無語，“你有毛病嗎？門是開的，你敲門乾嘛？”
“叫你們吃飯。”許謝靠著門。
“大中午洗什麼澡。”
顧辛拿起衣服，“去，把伊伊衣服搓了，搓乾淨點，一身的奶粉。”
“噢。”顧辛直接在洗手盆裡洗。
“伊伊奶粉倒身上了？”
“沒有，她偷吃奶粉，吃的到處都是。”
許謝打個哈欠，“你未婚妻來了，她在樓下。”
“她來乾什麼？”
顧辛皺眉，“北郊商場我不舍得給。”
“她父母也在，正在商量婚事，不要北郊商場，要南郊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