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
顧辛被一隻腳丫踹醒，他移開奶團的腳。
他坐起來，深吸一口氣，又呼出一口氣。
“伊伊寶貝，哥哥愛你。”
他試圖喚醒自己對伊伊的愛。
最後，他站在床邊，一怒之下關掉空調。
轉身進了洗手間刷牙洗臉。
顧辛前腳關空調，後腳汪汪用爪子開了。
小奶團躺在床上，舒服的伸懶腰，“寶寶開心咩。”
她滑動手手，腳腳。
小寶寶的作息就是如此奇怪。
顧辛出來了，他抱胸靠著牆。
“顧伊伊！哥哥告訴你，你彆這副樣子，等你長大後，我揍你。”
小奶團趴在床上，撅起屁屁，“噗，噗，噗。”
她滿足了，縮進被子裡，“好舒服咩。”
她抱著柔軟的被子，舒服的咕嚕一聲，“寶寶真幸福。”
顧辛遞過奶瓶，“喝奶。”
小奶團嘬一口，“嗯，好喝咩。”
“顧伊伊，你給哥哥一個理由？為什麼你要踹醒我？”
小奶團歎氣，“哥哥，寶寶拍你，你不動，寶寶隻好。”
顧辛坐在床邊，粉色的大床，搗蛋的奶包子。
顧辛勾手，小奶團湊過去，抱著奶瓶，“怎麼了咩？”
顧辛往上指，小奶團看過去。
“啪。”他打一下奶團的手，“舒服了。”
他倒下，心裡舒服了。
小奶團低頭瞅手，不疼，但是奇怪的感覺。
“是什麼感覺咩？”
小奶團想了半天，“噢，寶寶明白了。”
“汪汪汪，汪汪汪。”
是被侮辱智商的感覺。
小奶團點點頭，“對咩。”
她坐在哥哥胸口，指著哥哥鼻子說，“顧辛，你不許侮辱寶寶的智商。”
“哎喲喂，智商？顧伊伊，你摸摸自己的小肚子，你今年幾歲了？”
“你還需要用智商衡量你嗎？你就屁點大，你睡的床，你自己走，都得走兩分鐘。”
“你看看自己多大，一天天，心眼子全在肚子裡，你摸摸？是不是這樣？”
小奶團認真摸摸，順帶喝一口奶。
“好了。”
顧辛深吸一口氣，“哥哥沒有打壓寶寶的意思，隻是告訴寶寶年紀小，少思考，彆用心眼子，還有。”
顧辛看著奶團的眼睛說，“下次彆踹哥哥，哥哥也有起床氣。”
“不能因為寶寶小，哥哥就不氣了。”
小奶團癟癟嘴，低下頭，邁著小步子離開顧辛懷抱，順帶拱進被子裡。
這一係列的操作下，顧辛內疚了。
“寶貝，哥哥開玩笑呢，哎喲，早起對身體好，是不是？”
“來來，哥哥抱抱。”
小奶團悶悶道，“不愛就不愛，還帶傷害。”
顧辛掀開被子，“愛，可愛了，不傷害。”
“走，刷牙洗臉，吃麵麵。”
半小時後，樓下。
小奶團開啟早餐之旅，吃麵。
她吸溜麵條，喝奶。
顧辛咬一口包子，“二伯母，我有點不開心，說不上來。”
肖姝若有所思，“發泄一下，誰帶娃誰都會瘋。”
“這樣。”肖姝提議，“你去玩碰碰車，碰幾下伊伊，你就心裡舒服了。”
小奶團瞅一眼顧辛，“不可以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