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小奶團踮起腳丫使勁揮揮房卡。
顧辛提起奶團，滴，房門開了。
小奶團伸手拉開門，她邁著小碎步噠噠噠走，走到一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顧辛提起奶團放沙發上，小奶團抱住小枕頭，她蹬掉小鞋子，一聲不吭。
顧辛抱起奶團，“洗澡澡。”
小奶團哼唧唧，“困困。”
“睡吧，哥哥給你洗澡澡。”
小奶團往後看去，“哥哥和哥哥咩。”
“他們回家睡覺覺，明天還得去上學呢。”
小奶團撓撓臉蛋，“哥哥，爸爸咩？”
顧辛關上浴室的門，“等會就來。”
與此同時，酒店房門敲響。
汪汪一躍而上，打開房門。
沈肆年穿著簡單的短袖黑襯衣，外加灰色長褲，他提著一個箱子進來。
“汪汪，伊伊呢？”
汪汪指指門，沈肆年打個哈欠，蹲下摸摸汪汪的頭。
小奶團在浴室咕嚕咕嚕的吐出泡泡，洗了半小時，哥哥抱她出來。
小奶團剛洗完澡香香噠，奶呼呼地抱住哥哥的手，坐在床上才舍得鬆開，生怕哥哥鬆手，摔到她的小屁屁。
小奶團四腳朝天躺著，她呼呼玩。
沈肆年俯身擦乾奶團臉上的水，抱起她，“吹頭發。”
小奶團抬頭瞅一眼，水汪汪大眼睛眨巴著，“爸爸咩。”
“寶貝，想爸爸嗎？”
小奶團癟嘴，她屁股對著沈肆年，她回頭看一眼，抱著自己的小胸口。
沈肆年溫柔吹著奶團的頭發，給她穿上淡粉色胸前有個小狗狗的小睡衣。
小奶團叉腰不說話。
沈肆年抱起奶團放在被子裡，自己則換一身睡衣躺下。
小奶團睡一邊，沈肆年睡另外一邊，隔的距離能中間睡個汪汪。
“哎喲咩。”小奶團打滾一圈，她靠著沈肆年的手臂。
沈肆年伸手一撈，小奶團忍住笑，她眼睛彎彎的，根本藏不住。
她趴在沈肆年胸口，牢牢用自己的小胖手摟住爸爸的脖子。
“寶貝，今天做了什麼？”
沈肆年聲音很溫柔，溫柔到奶團揉揉耳朵，咯咯咯笑。
“爸爸，寶寶今天跑跑咩。”
她思考三分鐘，小小的腦袋裡含著大大的心虛，“爸爸，今天寶寶搗蛋了咩，哥哥生氣氣。”
小奶團手指著沈肆年的胸口，比劃著。
“哥哥說，顧伊伊彆跑。”
小奶團低頭，“寶寶就跑，哥哥揍寶寶，可憐咩。”
“你啊！”沈肆年笑笑，“不許搗蛋喲。”
小奶團哼唧唧地，她揪著沈肆年衣領子，“寶寶會自己拉臭臭喲，還會擦屁屁。”
她嘀咕一句，“寶寶不會也行，哥哥會擦。”
小奶團低頭戳戳肚子，“寶寶乖乖噠，不哭不鬨喲，還會，還會自己吃飯飯，喝奶奶，還會，還會。”
顧辛靠著浴室門，“還會搗蛋蛋，還會哭唧唧喲。”
小奶團鼓起嘴嘴，“哼。”
“小姑父，我最近軍訓，伊伊跟著我也曬太陽，還不如跟著你去辦公室吹空調，汪汪陪她玩，她一天隻能看一小時的寶寶樂園。”
“還有，不要讓她吃太多涼的，零食也不能吃，吃點水果就行。”
“對了，她很喜歡坐在地上，一坐下就打她屁屁。”
小奶團護著屁屁，“哼，壞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