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沈肆年下班了。
趕到學校時，顧辛坐在樹下等奶團到來，他揮手。
小奶團抱著奶瓶撒丫子衝，“哥哥，哥哥。”
小奶團舉起奶瓶，“給你喝咩。”
“不用，哥哥不喝奶。”
顧習放下一盒子飯菜，“坐在地上吃吧。”
小奶團捧著紙碗，她扒拉一口紅燒肉，“哥哥，好吃咩。”
顧辛擦去脖子上汗水，“伊伊多吃點。”
小奶團扒拉一口飯，三個大人和一個奶包子圍坐著吃飯。
其中沈肆年穿著西裝，和這裡格格不入，格外突出。
小奶團夾一筷子青菜，“爸爸吃，長高高。”
顧辛瞥一眼奶團，奶團閉眼不看他。
顧習趁此機會，夾一筷子白菜給奶團。
小奶團睜眼一看，飯飯上一層白菜，她像個掃描機似的，到處掃。
“誰！誰給寶寶菜菜？”
顧辛舉起筷子，小奶團低頭扒拉菜吃，還不忘夾一塊拔絲地瓜壓壓味道。
她瞅一眼顧辛呲牙，啪的一下，一下打掉奶團呲牙心。
顧辛打完淡定拿起奶瓶，“喝一口。”
小奶團嘬一口奶，揉揉右手手臂，“哥哥，你這樣，寶寶大人會哭。”
“吃點菜，又不是吃毒藥，漢堡裡的菜沒見你不吃，啊！”
小奶團撅嘴，“不一樣。”
“顧伊伊，菜菜不是我夾的，是顧習夾的，但是不妨礙我教育你。”
小奶團撅嘴，“顧習，你這樣寶寶會哭。”
“哭就揍，憋回去，吃飯飯。”
小奶團扒拉飯吃，“我不要和你們玩了。”
她放下碗，“寶寶要離家出走了。”
噠噠噠，噠噠噠。
小奶團飛快衝，“哼，離家出走了。”
顧辛三兩步往前跨，拎起奶團，“不許搗蛋，吃飯飯。”
小奶團緊閉嘴巴，顧辛快速扒飯吃，小奶團摸摸小肚肚，繼續生氣氣。
“你們都是壞蛋，我不愛你們了。”
小奶團轉過頭去，顧辛拿起一個饅頭掰成兩塊，蘸蘸煉乳。
“嘗嘗。”
小奶團嗷嗚一口，“好吃咩。”
顧辛抱起奶團，放在腿上，喂她吃紅燒肉，“搗蛋鬼。”
小奶團指著牛肉，“寶寶吃。”
顧辛吹吃喂，小奶團嗷嗚一大口嚼嚼。
顧辛輕輕地拍著奶團背，“下次用離家出走威脅哥哥，哥哥就吊著你在樹上揍，記住了嗎？”
“為什麼咩？”小奶團撅嘴。
“因為哥哥感覺寶寶不愛哥哥。”
“不要因為小矛盾就離家出走。”
小奶團氣鼓鼓說，“哼。”
“嗯？”
顧辛喂一口牛肉片，“告訴哥哥，下次離家出走嗎？”
小奶團糾結一陣，“不會咩，寶寶下次不會離家出走，哥哥會傷心。”
“對，寶寶大人真棒，哥哥好愛寶寶大人。”
“嗯嗯。”小奶團拿起另外一塊饅頭蘸蘸煉乳，“哥哥，你吃。”
顧辛搖頭，“寶寶吃，哥哥不太愛吃甜。”
小奶團嗷嗚一大口，“哼，笨蛋哥哥，甜甜都不愛。”
顧辛捏捏奶團臉蛋，“愛寶寶大人。”
季開走過來，背著手，“喲，過上了有人送飯的好日子。”
顧辛拿起一個饅頭，“吃點？”
“不用，吃飽了。”季開擺手。
“對了，總教官讓我告訴你，加緊訓練，還有。”
“怎麼了？還有什麼？”
“他說，你帶娃訓練挺激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