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內。
小奶團牽著汪汪的尾巴到處瞅。
顧辛站在奶團身側，“寶寶大人，你肚肚不飽嗎？”
小奶團叉腰，“不許說寶寶大人。”
她奶聲大喝，“我要尿尿。”
眾人的目光襲來，顧辛看一眼奶團，他很淡定，沒有一絲羞恥。
習慣了，沒辦法，帶娃都是這樣樸實無華的累。
他提起奶團，“走，去廁所。”
小奶團抱著奶茶，“寶寶有點累，為什麼寶寶要尿尿呢？”
“因為你喝奶又喝奶茶，你不尿尿誰尿尿。”
小奶團歎氣，“哥哥是壞蛋。”
男廁所，第二隔間。
小奶團掐住顧辛的手臂，“哎喲咩。”
“說人話。”
“寶寶想拉粑粑。”
顧辛歎氣，“你拉。”
小奶團嗷嗚一聲，“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她唱著汪汪之歌。
顧辛欲言又止，“彆唱了，男廁所。”
小奶團瞅一眼顧辛，“不要，就要唱，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隔壁隔間的男人說，“喲，帶娃上廁所，把廁所當ktv使呢。”
顧辛頗感無奈，“孩子小，沒辦法。”
“我家孩子也是這樣，你抓緊點，彆掉坑裡了。”
小奶團奶呼呼說，“寶寶才不會掉進去，你不要掉粑粑裡了。”
“切，我才不會，我今天沒喝酒。”
顧辛思考一瞬，“你上次喝酒掉廁所裡了。”
瞬間，廁所安靜了許多，小奶團嗷嗚一聲，“哥哥，他掉廁所了，他臭臭咩。”
空氣凝固了一瞬，沒人說話了。
小奶團抓住顧辛手臂上的皮，“寶寶有點便秘咩。”
顧辛扶額，“你便秘什麼，你昨天拉了。”
小奶團思考一瞬，“那為什麼寶寶會肚肚痛？”
顧辛思考一會，“我們去醫院看看。”
醫院等於打針，小奶團撅嘴，“不要。”
“你最近沒吃什麼垃圾食品，為什麼會肚肚痛呢？”
小奶團掀開肚子，“哥哥，寶寶為什麼這裡青青咩？”
顧辛看一眼，“嗯？你為什麼肚子青了一塊？”
小奶團回憶，“寶寶上車車的時候撞到了，有點痛痛，但不特彆痛咩，有一點痛痛。”
顧辛沉默一會，“那你為什麼不說？”
“寶寶想喝奶茶，不想說。”
顧辛深吸一口氣，“我有點難受。”
“什麼難受咩？”
小奶團歪頭瞅顧辛，顧辛給奶團擦屁股。
他從包裡拿出藥膏，輕輕給奶團塗了塗，“幸虧哥哥時常身上帶藥膏，不然痛死你個笨蛋寶寶。”
小奶團撅嘴，“有點委屈。”
顧辛抱緊奶團，“不說就不委屈，一說就委屈。”
小奶團癟癟嘴，“哇哇哇，痛痛咩，痛痛咩。”
顧辛放下奶團，吹吹她的肚肚，“痛痛飛飛。”
“青了一小塊，嬌氣寶寶，分不清肚肚痛，還是肚肚痛的笨蛋寶寶。”
顧辛輕輕揉捏奶團青的那一塊，“等會就好了。”
小奶團抱住顧辛的脖子，“委屈屈。”
顧辛抱起奶團，“哥哥帶你吃吃不委屈。”
小奶團癟癟嘴，“哇哇哇，寶寶要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