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萱聽著太子妃這話道:“能止住孕吐的藥是沒有的,不過可吃些酸甜之物,許能壓壓孕吐。”
太子妃聽到沒有藥物,不免覺得有些失落,“這孕吐著實是有些難受。”
謝知萱淡笑道:“我給您寫幾道藥膳的方子,您可以讓禦膳房做成藥膳,許是可以讓孕吐好受些。”
太子妃道:“那就多謝五夫人了。”
謝知萱起身去了一旁寫著能止吐開胃的藥膳配方。
謝知萱落下筆之後,太子妃輕笑道:“五夫人這字當真是不錯。”
謝知萱輕笑道:“這字乃是我娘親教我的。”
太子妃將藥膳方子遞給了一旁的宮女,讓她將藥膳配方往禦膳房之中送去。
謝知萱想著聽到顧芷柔說過的太子妃難產而亡一事,便叮囑著衛蘊一些生產時要注意之事項。
衛蘊輕笑著對著謝知萱道:“多謝五夫人的提醒。”
殿門外,傳來了宮人們對太子殿下行禮之聲。
衛蘊起身望向門外進來的太子殿下行禮。
太子大步走到了衛蘊跟前,扶住了要行禮的衛蘊,“懷著孩子呢,不是與你說過日後都不必對我行禮嗎?”
謝知萱望著太子對衛蘊的細心嗬護,眼眸之中倒是流露出一絲的羨慕來。
衛蘊輕笑著道:“有顧五夫人在……”
顧淩聲音在謝知萱背後響起,“阿萱也不是什麼外人。”
謝知萱聽著顧淩對自個兒的稱呼,她連瞪了一眼顧淩。
衛蘊也道:“淩兒,你怎可如此沒大沒小的的?怎可直呼你五嬸嬸的名諱。”
太子殿下對著顧淩揮了揮手道:“你們可以退下了。”
謝知萱福身行禮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子殿下才退下。
謝知萱進了馬車後,就被一陣力道握緊了她纖細的手腕,謝知萱整個人都被帶入了顧淩的懷中。
顧淩望著謝知萱道:“太子殿下與太子妃二人甚是恩愛。”
“我看出來了。”謝知萱道,“太子殿下身為儲君,能對太子妃如此寵愛實屬難得,都說帝王薄情,但太子殿下倒是深情。”
顧淩氣呼呼地道:“你既然知道太子殿下深情,剛才又為何要那般大喇喇地盯著太子殿下瞧著,你把我當什麼了?在我跟前這般看著彆得男子移不開眼?”
謝知萱倒也生氣了,她聲音很低,但卻滿是怒意:“顧淩,是不是我與你偷情,所以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見一個男人都會去喜歡勾引?你下馬車,這會兒就下馬車!”
顧淩皺眉道:“我何時說過你水性楊花不守婦道?我隻問你為何要盯著旁的男子而已。”
“你問我為何要盯著太子殿下,不就是說明我在你心中就是水性楊花嗎?”
顧淩道:“不是,我就是吃醋了而已。”
顧淩將謝知萱摟緊著懷中,不讓她掙紮,“彆動,我可不想半路上……”
謝知萱聽到顧淩的話語,頓時就不敢再動了,她側頭看向了顧淩,他竟然能將吃醋了說的這般乾脆。
顧淩將下巴抵在了謝知萱的肩上,“我知曉太子殿下長得俊朗,但我不比殿下長得要好看些嗎?你緊盯著太子殿下,倒不如多看看我呢。”
謝知萱倒是被顧淩逗笑出了聲。
謝知萱道:“我緊盯著太子殿下不放,是因為他長得有些像我認識的一個人而已。”
顧淩聽著謝知萱的解釋,沒有深究像誰。
快要到侯府時,顧淩對著謝知萱道:“我從側後門去蕭蕪院,我在蕭蕪院之中等你……”
謝知萱聽著顧淩意味明顯的話語,便看了眼外邊天色,還沒到午時,“你不去書院了?說好的你要幫我在萬柳書院之中照顧弟弟的。”
顧淩輕笑道:“我已經和書院上下都打過招呼,他們都知曉謝鳴是我罩著的,即便我不在書院裡,謝鳴也不會在書院裡邊受到欺負。”
顧淩說罷後,便從馬車上躍下。
謝知萱到了侯府門口,下了馬車,往蕭蕪院裡而去。
路過荷花池小徑時,謝知萱便被跟前的陳碧玉攔住了去路。
陳碧玉見著謝知萱,便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過來。
謝知萱早有準備,握住了陳碧玉的手,“陳姨娘,你要知曉你就是一個妾侍,按照本朝的規矩,正妻發賣妾侍都是可以的。”
陳碧玉輕嗬了一聲:“發賣我?你這個卑賤的藥商之女竟敢說發賣我?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謝知萱放開了陳碧玉的手,嫌臟用帕子擦拭了自己的手。
陳碧玉看著謝知萱眼眸一眯:“謝知萱,你今日一早就與五爺同坐了馬車?你也不照照鏡子看一看,你有哪一點是配得上永嘉侯府五爺的?”
謝知萱皺緊著眉頭。
【臭小三,死小三,惡心死了!今日爹爹竟然上了她的當和她同乘坐一輛馬車。】
謝知萱掃了一眼,並沒有見到顧芷柔,可她確確實實是聽到了顧芷柔的聲音。
謝知萱正皺眉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小身影朝著她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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