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太子與太子妃後,謝知萱才得以放鬆地落座下。
顧淩走到了謝知萱邊上,整個人靠在了謝知萱懷中,“阿萱,我難受得很。”
謝知萱看著顧淩道:“你這不也是活該,誰讓你昨日胡鬨的呢?看你日後胡不胡鬨了。”
顧淩回想起昨夜來,淡笑道;“還要胡鬨。”
謝知萱不理會顧淩,下樓去了賬房處查看了賬本,今日進賬一百兩銀子,遠超她的預想。
謝知萱本還怕定價高了,畢竟對於他們而言,藥材成本基本為零。
謝家其實不單單隻是開藥鋪賣藥,而是還做著買賣藥材生意的,大部分藥材其實都是由謝家在江南買了山頭田地種植的。
謝家山頭裡種植的藥材賣往著各地。
隻是如今這謝家藥材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在二叔手中罷了,隻是二叔也絕不會問仁元藥坊拿銀子便是。
是以,這藥材實則也是無需銀兩的。
徐毓秀走到了謝知萱跟前道:“今日永嘉侯夫人便點了五十兩銀子的菜,她點了百年野山參燉老母雞。”
謝知萱笑了笑:“難怪一日進賬就是一百兩銀子。”
徐毓秀道:“還有這香香說是殿下給了她一袋子的金瓜子,我方才稱了下重量,足足竟有三兩重的金子,這太貴重了……”
三兩金子抵三百兩銀子,太子殿下一下子給了三百兩銀子實在是大手筆。
謝知萱笑了笑道:“也是香香嘴甜,你放心替香香收下便是。今日你也忙碌了一日,甚是辛苦,先前我隻說與你同開酒樓,倒也沒有說銀兩分配,這樣,日後銀兩扣除成本就是三七分,我三你七,這酒樓裡的藥材都從仁元藥坊之中結賬,你瞧著如何?”
徐毓秀道:“該是五五分才行的。”
謝知萱道:“我平日裡都在侯府之中,且還有仁元藥坊要我看顧,怕是隻能勞煩你多多管著酒樓的,你七我三乃是應該的,何況,我還賺了仁元藥坊裡邊的藥材費用,算下來倒也一樣。”
徐毓秀也不再客套,“那就這般定下了。”
謝知萱看著收拾好的酒樓,出了酒樓回去了侯府裡邊。
謝知萱路過荷花池的時候,聽到了假山後邊傳來陳碧玉的嗬斥聲,“不是讓你們安排人去仁元藥坊鬨事嗎?怎麼到現在都沒有鬨成事?”
謝知萱無奈一笑,這陳碧玉也是忒猖狂了些,是仗著算計自己她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處罰,所以敢這般堂而皇之在荷花池邊就毫不掩飾她的算計。
“夫人,您不是說得趁著謝知萱在時讓謝知萱看病鬨事嗎?這幾日我們在藥坊之中看了許久,謝知萱都沒有來藥坊之中給人診脈看病。”
陳碧玉道:“不對,這幾日謝知萱不是天天早出晚歸嗎?不行,今日就是十五,難道要我看著五爺真去謝知萱的房中嗎?”
“決不能讓五爺去謝知萱的房中!”
謝知萱回到了蕭蕪院之中,蕭蕪院之中並沒有顧淩,倒是安靜了不少。
桃紅問道:“姑娘,今日五爺會過來蕭蕪院嗎?上回郡主不是說,讓五爺初一月半得來您房中嗎?五爺會聽郡主的話嗎?”
夏蓮鄙夷道:“五爺不來才好!”
春蘭則是擔憂地看向謝知萱,“姑娘,世子與五爺會不會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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