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望著謝知萱含笑的眼眸道:“明知我會吃醋,還去衛府?就不能讓秦師兄去給虹表妹瞧病?”
“那孩子是個可憐的,自幼沒有娘親。”謝知萱道,“如今又病著,你與她吃什麼醋?”
顧淩眼眸一眯,“還有一個小的用苦肉計,難怪他這般胸有成竹。”
“什麼?”謝知萱不解道。
顧淩道:“我十八的生辰禮可是選好了?”
謝知萱道:“這不是還有半個月的功夫嗎?急什麼?”
顧淩手放在謝知萱的小腹上,“萱萱,給我生個孩子做我的生辰禮。”
又不是隻有衛頌可以讓女兒使苦肉計。
謝知萱搖頭道:“不……”
行字還未出口,便被顧淩給吞沒了去,衣衫四落,夏日的夜裡又起雷雨。
屋外是狂風驟雨,帳內雲雨初歇,顧淩緊摟著謝知萱道:“萱萱,給我生個孩子。”
謝知萱意亂情迷之下,說出了她的擔憂:“萬一你解蠱之後,厭惡孩子呢?”
顧淩道:“沒有這個萬一,萱萱,我分得清楚何為真心何為中蠱。”
“你不是也很喜歡孩子嗎?我知曉你如今帶著香香認識草藥,是想讓香香做你的徒兒,可是香香到底不是彆人的孩子,你不想要有一個自個兒的血脈嗎?”
謝知萱何嘗不想有,她早就盼著想要一個孩子了,隻是顧淩的孩子,她還真是不敢生。
翌日一早,謝知萱起來的時候,身邊沒有顧淩的蹤影。
謝知萱梳妝打扮之後,打算前去仁元藥坊看病,一出郡主府大門,謝知萱便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顧渚。
顧渚這些時日消瘦了許多,也是頹廢了許多。
謝知萱望著顧渚的憔悴與狼狽,她倒是有種大仇得報的痛快。
“阿萱。”顧渚示意著身後的小廝將他推到了謝知萱跟前,“阿萱,對不起,我已是真心認錯了,我先前對你的嫌棄都是因為陳碧玉她對我的算計,她買通我身邊的同僚同窗不斷笑話我,我才會耽擱你七年。”
“我如今已經看清了陳碧玉的真麵目,阿萱,日後我們還做回夫妻可好?”
“阿萱,那官府證明的和離書不是我所簽的,不算數,你若是覺得作數,我也可以重新與你締結婚書,再一次十裡紅妝未聘,將你娶進我顧侯府大門。”
謝知萱望著顧渚,他怎敢說是陳碧玉的算計?
他與陳碧玉在一起,又豈會是陳碧玉一個人的主意?
就算是陳碧玉的算計,他不也是上當了嗎?七年苛待於她的都是顧渚,顧渚竟然如今怨恨上了陳碧玉,簡直就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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