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陛下給她改了名,她心中依舊隻認自個兒是謝知萱。
趙緒道:“起來吧,日後見到朕不必下跪行禮。”
“是,父皇。”謝知萱被一旁的宮女扶著起身。
“你下去吧。”趙緒揮揮手向著謝知萱道。
謝知萱握緊著手道:“父皇,娘親她胃病甚是眼中,又有肝氣鬱結之症,鬱結在心怕是會連累身體,還望父皇莫要再為難折磨娘親,使得她心中鬱結憂思過重……”
趙緒黑臉道:“朕從未折磨過她,隻有她折磨朕的份。”
謝知萱道:“父皇,娘親當年本就差點因鬱結於心而沒了命,您將她關在宮廷之中,隻會讓娘親的病症越來越重……您好不容易與娘親重逢,應當也不想看到娘親鬱鬱而終吧?”
趙緒望向厲琳琅,日夜相處,他豈能沒有發現厲琳琅的變化。
隻是讓他放走厲琳琅,也沒有這般容易。
厲琳琅看了一眼趙緒,緊閉上了她的眼眸,緩緩道:“萱萱,你不必擔憂娘親,幫娘親好好照顧好你弟弟妹妹就是了。”
謝知萱聞言對厲琳琅的擔憂不止,“娘親……”
厲琳琅睜開眼眸朝著謝知萱一笑道:“娘親記得你剛才說的話,會去努力試一試的,你回去吧,若清,你送著萱萱回府。”
若清姑姑福身領命,“是。”
謝知萱道:“娘親,那我先走了。”
見著謝知萱離去後,厲琳琅便抬眸看著趙緒。
她實在是難以把趙緒當做謝鈞看待,謝鈞是她昏暗迷茫時光之中的一束陽光。
而趙緒隻會給她帶來無儘的黑暗,二十三年前是,如今也是。
她也算是白長二十三的年紀。
或許,她是該妥協了,如若再任由自己陷入趙緒帶給她的無儘情緒內耗之中,她隻會如同當年一般抑鬱。
不過就一年,就一年的時光。
等趙緒一年後就駕崩,頂多算它四百日的功夫,一年的時光有些時候要過得極快。
趙緒見著厲琳琅望著他的眼神道:“朕知曉你不願意做朕的妃嬪之一,朕不會再逼你……”
厲琳琅聽到趙緒此言鬆了一口氣。
……
謝知萱還沒有出宮,便被一道粉衣身影攔下,謝知萱看清跟前的姑娘後道:“常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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