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看著謝知萱跟前所在煮著白牡丹道:“這時候還有白牡丹花呢?”
謝知萱道:“存於藥坊地窖之中的用來做牡丹雪芝膏的。”
顧淩問道:“牡丹雪芝膏是何物?”
謝知萱緩緩道:“這牡丹雪芝膏能夠使得女子的肌膚不生皺紋,不見老態,是我爹遍查古方給我娘特意做來養膚牡丹雪芝膏。”
顧淩道:“難怪娘親看著一點都不顯年紀,瞧著比我娘還要年輕,真就像是三十不到的婦人一般。”
謝知萱從一旁取來赤靈芝道:“我便是做來給你娘親的,都說女為悅己者容,隻是天天能見得自己容顏的也隻有自個兒,肌膚好些也能讓自個兒開心些。”
顧淩道:“上回我被我娘掌摑一巴掌後,你送我的藥膏也挺好用的,立馬消腫了,還有你給徐桐所用的藥膏,她臉上那滿臉麻子也痊愈了,你何不開一家店專門這些藥膏?必定比藥坊掙銀兩。”
謝知萱一笑道:“都是名貴的藥物,這麼一小罐的用料就值二十兩銀子,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銷都要不了二十兩銀子,這價高了怕是無人要,價低了,我也不能做虧本生意。”
顧淩道:“你可彆小看了長安夫人們,就你這藥膏若真能讓人顯年輕十歲有餘,怕是百兩銀子這麼一小罐,也會被長安夫人們哄搶。”
謝知萱道:“那我就開鋪子試一試,我是想要將你先前給我的鋪子讓春蘭她們去管著,還有上回就與你提過,在顧家軍之中給她們三人找幾個好夫婿。”
顧淩應下道:“好。”
永嘉侯府之中。
福安堂之中,壽寧郡主躺在病榻上,可見瘦了不少。
一旁的顧青哭著道:“娘,您的外孫也是芝蘭玉樹的人物,怎麼能娶趙嘉怡呢?姓楊的就是要害了他的兒子啊,娘,您替我做主啊。”
壽寧郡主嘴角抽動著道:“嘉怡背後乃是鄭王府,你聽你夫君的,你我已得罪了阿萱……”
顧青道:“娘,謝知萱怎麼會突然成了公主殿下了呢?她難不成真的是陛下的女兒?”
壽寧郡主閉上眼眸道:“陛下登基前,就有一個心儀的姑娘想要立她為後之事,你可還記得?”
顧青隱隱約約有些印象,“陛下最終不還是立了王皇後嗎?謝知萱縱使真的是陛下的女兒也無可懼,陛下如今在後宮之中最寵愛的是梁賢妃!”
“梁賢妃雖得寵,但多年無孕。”壽寧郡主道。
汪嬤嬤匆忙入內道:“郡主……”
汪嬤嬤到了壽寧郡主邊上小聲道:“郡主明日裡侯爺就要歸來了,侯夫人病了,二夫人也說是病了,這明日侯咱們府上要如何迎接侯爺呢?”
壽寧郡主聲音嘶啞道:“怎麼都病了?”
顧芷柔在一旁玩著小木偶,聽得汪嬤嬤此言,她抬起眼眸來望向汪嬤嬤。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小了,如今都還不到四歲,如若到了七歲的話,她便也可以站出來攬下迎接侯爺的活計。
如今她不但是庶女,又被陳家所牽連,隻能靠著管家賢惠的好名聲為自己日後爭一門好親事了。
好在自己還是侯府千金,先前她巴不得壽寧郡主早點死好讓自己爹娘成親,如今可要保佑壽寧郡主多活幾年。
隻要壽寧郡主在,就不會分家,她還有侯府千金的名號,日後要談論婚事也能嫁個勳貴人家。
顧青道:“要我說衛氏也枉為國公府千金了,男兒三妻四妾乃是尋常之事,弟弟這些年都未曾納妾,在外征戰帶回來一個姑娘她就這麼要死不活的,如此善妒,怎配當我顧家的侯夫人?”
“還有二弟妹也真的是,她這個人啊,素來就是牆頭草,這會兒稱病躲起來是都不將您放在眼中!”
顧青輕哼:“娘,衛氏不是病著嗎?就讓她病著,待弟弟帶著那個有孕的女子進府,就讓那女子管家。”
顧芷柔在一旁暗罵著她姑姑是傻貨,顧芷雯乃是女主,得罪顧芷雯娘親對她有什麼好處?
壽寧郡主濃濃地歎了一口氣道:“我病倒了,衛氏又有了一個公主兒媳,如今在這侯府也是說不動話了……”
顧青道:“娘,您快彆這麼說,您還有我,還有俏兒呢,待俏兒與賢妃弟弟成親後,由不得衛氏對您不敬!”
壽寧郡主緩緩而道:“賢妃又有何用?方才不是與你說了嗎?得寵無孕!”
顧青小聲道:“得寵無孕才是最好呢,當今太子殿下能不防著衛家嗎?
您彆看太子對顧淩看重,但實際上也是拿淩兒做一把刀,淩兒到底還是與衛家更親近的。
如今淩兒要娶公主為妻,太子能不防著他不防著衛家嗎?”
太子妃若是有幸得生下一個皇孫,這衛家的權勢還會更上一層樓,太子必定得要壓製衛家權勢,隻是王皇後娘家弱,太子沒有母家的助力,更不能以王家為倚靠。
賢妃娘娘得寵無孕,才能與太子殿下結交,賢妃可在陛下跟前替太子壓製衛家,太子若是不傻,定會與賢妃結交壓製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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