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萱一笑,也摘了一朵花戴在了顧淩的發冠上,望著顧淩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夫君。”
“嗯?”
“你戴上這花還挺像一個小姑娘的。”
謝知萱含笑說罷後,就提起裙擺後退了兩步。
顧淩忙上前去追著謝知萱道:“萱萱,你再說一遍?”
謝知萱提著裙擺便逃,隻不過還沒有跑幾步就被顧淩攬入了懷中。
顧淩低頭望著謝知萱道:“萱萱,等會就算是你叫我哥哥討饒,我也絕不會饒你。”
“顧淩,你可是說過不欺負我的……”
顧淩攬著懷中的謝知萱,將她打橫抱起道:“這哪裡叫欺負?”
謝知萱怕掉下來,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顧淩的脖頸。
剛進十月初,天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宮中倒也給小太子辦了滿月宮宴,新帝登基太子滿月還大赦天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選秀之聲,畢竟新帝登基,後宮之中唯有皇後一人,東宮之中幾個嬪妃雖都賜封了國夫人,卻都去了宮外。
畢竟陛下的年紀也不算小了,已是二十四歲的新帝如今膝下隻有一個太子實在是血脈單薄。
謝知萱這幾日在仁元藥坊之中給人看病時,也聽到了不少人在議論此事。
選秀對於長安城而言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入了後宮雖等同於在陛下跟前有了說話的人,日後在官場上也算是有些些許的幫襯。
可到底宮中規矩森嚴,一入宮門深似海,這輩子想要從宮中出來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
想要入宮的千金不少,可不想入宮的千金也是不少。
最近整個長安城在議論親事的千金公子哥兒們倒也不少。
“表嫂嫂。”
謝知萱在藥坊之中聽到一陣軟糯沙啞的聲音,便見著從門口入內的衛虹,幾日不見的小衛虹小臉很是慘白憔悴。
“小阿虹。”謝知萱走到了門口去扶著小衛虹。
後邊還傳來了一聲衛頌的聲音道:“臣見過公主殿下。”
謝知萱對著衛頌道:“衛侍郎免禮。”
謝知萱手放在了衛虹的小手腕上,皺眉看著衛頌:“怎麼又病得這般重?你是怎麼照顧的虹兒?”
衛虹咳嗽了一聲道:“表嫂,不怪爹爹的,是我貪玩,黃昏天冷也非不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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