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渡邊這麼自信的樣子,剛才汙蔑他的人有些心虛。
不過這件事又跟他們沒關係,他們剛才也是合理懷疑,哪裡存在汙蔑。
於是一個個應下:“查就查,走啊!要是查出是你乾的,那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放心,如果是我乾的我會自己主動去領罰。”
說著他立刻扭頭朝著監控控製室的方向而去。
見渡邊竟然能說出自己去領罰的話,眾人瞬間便啞了聲。
畢竟他們的處罰可是成為實驗體,他們心裡都明白成為實驗體的下場。
原本懷疑渡邊的幾人,見渡邊不像是在跟他們說笑的樣子,此時也摸不準了。
難不成,真不是他乾的?
於是求證的,吃瓜的,剛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研究員全都跟著渡邊走。
很快一群有研究員烏泱泱的來到了監控控製室。
看著眾人的臉色,監控室的人被嚇到了,還以為他們是來找事的。
但聽說他們是來查監控的,值班人立刻聯係了負責人。
負責人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嚇得回去之後一直沒睡好,好不容易入睡一會兒,又被叫醒了。
他怒氣衝衝的接起電話,但在聽到研究員們集體要來查監控的時候,他氣焰瞬間就滅了,隨之而來的是心慌。
查監控,還是研究員集體來查監控,那肯定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這要是丟了什麼東西,那就是他失職。
於是他立刻穿好衣服,連臉都來不及洗,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監控控製室。
在簡單了解這些研究員來的目的後,負責人懸著的心終究是死了。
還真是丟了東西,最關鍵丟的還是昨天才從到的試劑。
他頓時隻覺得天塌了。
但好在那支試劑被送進存放室就再也沒拿出來過,所以他們隻需要查存放室監控就行了。
於是眾人抓緊時間查看監控。
結果從拿回來放到存放室後,試劑盒一直都在,直到那短暫十分鐘監控黑屏過後,試劑盒就不見了。
“倒回去再看一遍!”負責人道。
於是眾人又看了一遍,確認這試劑是在這十分鐘時間丟失的。
“那趕緊看看這十分內的其他監控啊!”其中一個比較有資曆的研究員開口道。
“昨天晚上在這十分鐘的時間裡,所有的監控器全都黑屏了。”
“全黑屏是什麼意思?”
“就是所有的監控統一出現了故障。”
“怕不是被人黑了吧,你們查過了嗎?”
“查過了,但是什麼都沒有查到,況且現在沒有網絡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被黑,反倒像是線路故障,我已經安排人排查,但現在還沒查出什麼。”
“那你查查那段時間前後,看看有沒有人鬼鬼祟祟,有沒有人出入實驗室。”
“那昨天晚上去查看情況的護衛隊要查查嗎?”負責人問道。
“查,任何有疑點的地方都必須查!”
最後眾人忙活了大早上,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到。
倒是昨天值班的研究員和派去檢查的護衛隊成員被叫去談話。結果最後什麼都沒問出來。
後麵基地負責人山本知道了,派人在整個實驗基地搜查,結果依舊沒找到。
試劑盒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看著整個實驗室人仰馬翻,徐清一十分滿意的收回視線。
山本讓人查了又查,依舊一點線索都沒有,隻覺得事情不太妙。
徐清一起床後,洗漱下樓去做早餐。
等到大家下樓,徐清一早餐也都做好了。
眾人吃完早餐又問了問外麵的情況,隨後便各乾各的事情去了。
徐清一則是一頭鑽進了訓練室,一邊訓練一邊觀察外麵。
山本這邊一無所獲,他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太過離譜了,他不由懷疑實驗室裡混進來了彆人,否則不可能怎麼查都查不出來。
尤其是所有監控全都黑屏,他嚴重懷疑就是人為的,並且就是拿走試劑的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