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有容和陸覓的招呼下眾人開始動筷,直到吃完飯,徐清一也沒有一點動靜。
不過眾人不灰心,他們堅信徐清一會醒過來的。
晚上照樣是封承澤和秋北守夜,兩人為了討論問題不吵到徐清一就來到了外間。
淩晨一點半,躺在床上的徐清一緩緩睜開眼睛。
她原本痛到快要爆炸的頭,此時沒有任何不適,頭腦也無比清晰。
她不由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身體有些僵硬。
她有些意外,自己不過暈了一天這身體就這麼僵硬了?
不過她一抬手就發現自己手上掛著的水,順著輸液管看去,其實是營養液。
嗯?
她睡了很多天嗎?
怎麼連營養液都掛上了?
於是她打算叫清清問問什麼情況。
但是她叫了半天,又等了好一會兒都一直沒得到清清的回應。
她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她也沒有多想,隻以為清清在休眠。
她看了看周圍確定自己在地下室裡的休息室內。
外麵有人在討論,聽著像是封承澤和秋北的聲音。
“秋北?封承澤?”
徐清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嗓子有些啞,但她嘴唇並不乾,可想而知大家把她照顧得很好。
外麵兩人同時頓住,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秋北眨眨眼:“我好像聽到姐姐的聲音了。”
“我也是。”
兩人立刻扔下手裡的書進了徐清一休息的內室。
剛進門就見徐清一坐了起來。
兩人眼睛立馬就亮了。
“姐姐,你終於醒了!”
“一姐,你終於醒了!”
兩人異口同聲,於是是掩藏不住的雀躍。
“快給我搞點水來,口渴!”
“秋北,你給一姐倒水,我去通知大家!”
“好!”
封承澤立刻扭頭朝著樓上跑。
蘇有容囑咐過要是徐清一醒了,可以喝一些溫水。
所以秋北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遞給徐清一:“姐姐,你小口小口慢慢喝!”
看著秋北眼睛紅紅的,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徐清一有些狐疑。
她接過水喝了幾小口,感覺到喉嚨舒服不少這才放下水杯看向秋北問道:“秋北,我暈了幾天?”
“姐姐你暈了七天了。”秋北乖巧回答道。
“七天?我暈了這麼久?”
秋北點點頭,悶悶的回答道:“嗯,七天!”
徐清一抬起沒有吊水的手,揉了揉秋北的腦袋。
“很擔心我?還哭鼻子了?”
秋北再次點點頭:“姐姐,你當時情況特彆嚴重,我們大家差點被嚇死了。”
看著秋北難過又害怕的眼神,徐清一開口安慰道:“你看,姐姐這不是醒了嘛,沒事了!”
秋北聽見徐清一安慰,一下就撲在她的腿上大哭起來。
“姐姐,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你出事,不止我,大家都好怕你出事!”
“沒事了,沒事了。”
“怎麼還跟以前一樣愛哭鼻子呢,我還想喝點水,可不可以再給我倒一點呢?”
“當然可以!”
秋北立刻停止哭泣站起身,把眼淚鼻涕擦掉拿著杯子去倒水。
封承澤一路小跑到二樓,每扇門都敲了個遍。
“砰砰砰——”
蘇有容和紀哲成因為徐清一的事,這幾天睡眠一直很淺,聽到外麵的敲門聲,立馬就驚醒了。
“外婆!外公!一姐醒了!”封承澤大喊道。
由於房間是套房,中間隔著兩扇門一個客廳,兩人也聽不太清外麵說什麼。
“大晚上誰敲門?”紀哲成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