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來了。”
楚希文、鄭鑫鑫還有梁輝在主席台下迎接她。
上前幾步,來到他們麵前。
“出什麼事兒了?不是約好結束之後在大門那邊等。”蘇暖說著不經意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這會兒已經差不多快五點了。
楚希文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什麼情況,嚴格來說他隻是個負責把人找到的“臨時廣播員”。
“是我。”
他身後,一直沒吭聲的梁輝這時舉手。
對上蘇暖看過來的視線,他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畢竟中午才義正言辭地拒絕過呢,下午又巴巴的請人過來幫忙。
不過梁輝本就是個外向的性子,求醫能是求嗎?於是乎很快就把那股尷尬壓了下去。
他對蘇暖感激地說了一句,“蘇大夫,麻煩您了。”
嗯?!
蘇暖聽到這句話也瞬間明白過來,視線打量對方片刻才禮貌笑了笑,開口道:“沒關係。”
隨即又加了一句:“鑫鑫跟我說柳同誌是嗓子問題,現在怎麼樣了,先說病情吧。”
“好。”都是爽快人,梁輝也不磨嘰了,伸手示意蘇暖先走,然後幾人往中醫考核區的方向過去。
鄭鑫鑫張了張嘴,本來想跟小姑奶奶說幾句話的,結果還沒想好怎麼開口人已經走遠了。他糾結了一會兒,然後也連忙跟了上去。
此刻,考核區第三考場,一扇隔簾之後,趙天承正在給患者把脈,隻是越看,他的眉頭就越發緊皺,最後都要擰成團了。
邊上的幾位老中醫也是一臉深思。
“確實是失語症啊,怎麼會不對呢?”
“而且從患者其他症狀來看,脈弦,舌苔薄白,肝氣鬱結不暢,的確是症在痰迷心竅。用大半夏湯治療應該是對症的。”
“可為什麼效果一般呢?”
趙天承也陷入了思索。
無論是語言表達,或者是神經反應,在中醫上講,皆出於心,心主神明。
《靈樞·憂恚無言》曰:“舌者,音聲之機也,懸雍垂者,音聲之關也。”為心之苗,心氣通於舌,故心之功能正常,則語言流利。
心神失養,則語言不利。
說白了,就是情誌內傷所導致的一時性失語。
想到這裡,趙天承神色一動,皺眉說道。
“難道是癔症性失音症!”
隔間裡其他老爺子都湊過了過來,聽到這一句,皆是一驚。
“什麼?失音症,怎麼會出現這種棘手的病?”
失語是指語言交流能力受損或喪失,隻需要按時吃藥,配合心理疏導,慢慢就能恢複。
而失音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