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攜帶這種照片對於他們搞醫學的來說,已經是一種習慣了,除了一開始帶著有些不適之外,現在連吃飯都會各自掏出一疊來討論討論。
而楚院長越聽越覺得這個寄生再植手術發揮空間很大,他問:“小蘇,你看這個寄生,如果是彆的部位,有沒有彆的可能?例如男性......”
然而話沒說完,就被沈院長出聲打斷了,“咳咳咳,那什麼老楚,你還不會是想在這裡討論吧!”
老楚這家夥,突然提什麼隱私部位啊。
原本這年頭女醫生就不多,萬一小蘇臉皮薄再不好意思開口咋辦。
然而等抬頭對上小蘇一臉淡定的模樣,又覺得倒是自己有些不專業了。
沈院長微微頷首,因為這才是真實的蘇暖!在醫生眼裡隻有身體結構,研究的是某個部位的病變,並無其他具體區彆。
“通常來說,寄生再植的時間窗口非常短暫,實際時間受到離斷部位、保存方式、患者基礎疾病、醫療條件等多種因素的影響……恩,除了四肢,其他器官寄生的可行性也很高……”蘇暖微笑著開口回了兩句,拿了紙筆在旁邊桌子上畫了起來。
大家都擠過去看。
蘇暖一落筆,眾人就是眼前一亮,解剖圖畫得非常漂亮。
其中肌肉、血管和神經的位置被清晰標注,一目了然,容易辨認,充分彰顯了一個主刀醫生的底氣。
“......除了這些,另外還有宮頸癌,對於部分還有生育想法的年輕女性患者,化療治療和開腹手術都會影響卵巢功能,那我們就可以嘗試將卵巢從盆腔提升到腹腔較高的位置......另一則,按照楚院長說的,男性生殖器官,這個倒是可以考慮寄生在腹部或者胳膊上,大概是這兩個位置。”
卵巢移植到腋窩,以及男性器官寄生這在後世是真實出現過的病例,並且還“移栽”成功了。
楚院長對著蘇暖的草稿圖琢磨了許久,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眉頭數次鬆緊,神色變幻了好幾次。
其他主任更是看得驚歎連連,仿佛被緩緩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好東西啊,他們這些做了半輩子手術的人,年輕時候怎麼沒有蘇醫生這麼會玩兒,果然是優秀的人樣樣都嘎嘎猛。
很多時候手術作為一種有創的治療,本身就是一把雙刃劍,治療疾病的同時也可能會對患者身體導致一定的損傷,嚴重的可能產生不可預知的後果。降低風險非常關鍵,提升生活質量上更是考究。
作為醫生,不僅要治病,更要治心。
說是會診實際上到後來就變成了一個小型的表彰會議,會議上蘇暖被拎出來誇獎了一次又一次。
蘇暖笑吟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誰看過來的時候都保持微笑。
花費了一陣的功夫,才算是結束了會議,這時蘇暖感覺自己臉頰都僵硬了。
臨走前,楚院長千叮嚀萬囑咐讓蘇暖有時間就去找他做項目備案,還讓軍醫院骨科主任副主任過來認臉。
“還有,咱們搞這個項目,研究院那邊的研究你準備怎麼辦,兩邊搞,你吃得消嗎?”楚院長突然想起這事兒。
雖然不知道小蘇和希文在搞什麼研究,單看孫子連著幾天不著急,就知道應該挺忙。
“沒關係,希文那邊的研究項目差不多這幾天就要結束了,再多一個寄生再植研究也不難,再說不是還有楚爺爺你們幫忙嘛,等資料整理好我就去找您。”這些對蘇醫生來說,難度不大。
上輩子蘇暖就喜歡臨床醫學,特彆是各科室的臨床手術這一塊,她都非常有興趣。
然而很可惜,各個科室手術沒蹭上幾台,先來了這個世界。
“好,看你自己安排,你這邊什麼時候方便,隨時來軍醫院,我立馬就給你安排這事,到時候兩邊溝通一下,你也能儘快熟悉起來。”
“那真是太麻煩楚爺爺了,辛苦您,沒什麼事兒我就先送到這裡了。”
“就到這裡吧,剛做完手術又開會,回去之後好好休息休息,晚點我讓你楚奶奶燉點湯送過來給你補一補!”
要不去找老徐那兒要個方子?
楚院長現在就怕累壞小蘇,年紀輕輕要是累壞了得不償失啊。
車子停在醫院大門口,蘇暖朝著楚院長他們揮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再有一個小時左右就要進手術室。
蘇衛華就是這時候跑過來西京醫院的,來之前他以為蘇暖估計也是這個時間下班,可這不是正好碰到剛進大門的蘇暖了。
見狀,剛打了飯菜的蘇衛華走到她對麵,回頭看了看蘇暖剛才過來的方向,一臉狐疑開口問:“你從哪兒過來的?”
蘇暖簡單將上午手術的事說了,又作勢翻褲兜:“時間短,我暫時隻換到八張肉票兩張酒票,剩下的你再等等,應該很快就會被人換走了。”
醫院裡。
聽說可以用多餘的票證換布票,小護士們都激動得不行,連幾個主任醫生都翻箱倒櫃地找票。
事實上黑市上的價格更高,可他們是公職人員,哪能冒著丟飯碗的風險去換幾張布票,因此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不少過期票,什麼酒票、煙票的,還有就是副食品購貨券豆類加工製品、麵粉類加工食品等)。現在有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存夠了等過年做身新衣服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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