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真服了嗎?你確定你是真的服了?”薛檸一臉玩味的問道。
“服了,服了,你是老大行了吧,我惹不起惹不起,咱們不至於把關係搞僵,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綠光一邊在屋子裡亂竄一邊求饒。
“早這樣的態度就不至於受這苦了,小小老鼠精居然如此猖狂。”
薛檸說著便隨意一揮手,那個金色光點便瞬間消失不見了。
而綠色光點也很快幻化成一個光屁股小屁孩。
看著約麼著不過十歲。
“你,你不講武德,你看你把我打的。”
老鼠精剛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傷痕,就突然發現自己光屁股呢。
伸手便扯過麻興安的上衣:“拿來吧你!”
然後套在自己身上,正正好好給他遮了羞。
“你看你把我打的,臉上,身上全都是巴掌印,至於嗎,多大仇多大恨呀。”
老鼠精指著自己腫了的腮幫子,一臉的委屈。
此刻的聲音不再尖銳難聽,倒是像一個正常孩子的聲音。
薛檸不跟他多說廢話:“既然服了,那你把想說的都說出來,要不然無緣無故的作妖害人,可是要遭雷劈的。”
“哼,你甭嚇唬我,雖然自古有膽小如鼠的說法,可我不怕,男子漢小丈夫,敢作敢當,我今天做的這些事我一點都不後悔,要不是吃人會壞我道行,我是真想把這兩口子的心給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接著,這隻小小老鼠精便說起了另一段故事。
也就是麻母偏癱不能自理以後的事。
小小老鼠精剛有一百年道行那天曆天劫,過去了就能幻化成人形,繼續修煉。
過不去,輕則百年修行毀於一旦,被打回到最初;重則小命直接玩完。
小小老鼠精也是頭一次經曆這種事,慌了神了,隻能如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無意之中就竄到了麻母居住的屋子裡,不管不顧的直接一頭栽進了麻母的被窩裡,躲在裡麵瑟瑟發抖。
外麵電閃雷鳴近在咫尺,恨不能下一秒就將他給劈成渣渣。
很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
自古老鼠過街人人喊打,更何況這老鼠還鑽進了麻母的被窩裡。
正常人都會尖叫,旋轉,跳躍,然後暴打這可惡的老鼠。
但是,麻母她不是正常人,她已經癱瘓在床不能動彈。
可她也沒有尖叫,更沒有喊人來幫忙驅趕老鼠。
小小老鼠精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但是他還是聽到麻母歎息一聲,緩緩道:“沒想到啊,如今我老婆子連自己的親兒子都嫌棄,可這隻小老鼠卻不嫌棄。”
就這樣,整整一夜,小小老鼠精就在麻母的被窩裡度過了他的第一個天劫。
但是,其實他還是受傷不輕,要知道天雷可不是鬨著玩的,他一路逃跑沒少被轟。
最後能保住一條命應該也是因為麻母一生沒有做什麼壞事,天雷是不能劈這樣人的,他也就此躲過了一劫。
之後,他便在麻母這裡住了下來養傷。